“十还不算大晚上？”

说的也是。

“意时分，你打的这通电话很及时嘛。”女鬼。

白遥刚想问女鬼怎么不提醒她时，回想才发现女鬼早已经提醒过了，只是她自己没懂而已。

纠结了很久，白遥突然想到了什么，不很自在地看向女鬼，又很奇怪地收回，平稳住呼，压制住想的念。

次日一早, 白遥收拾好东西，准备门。临走看隔，云清她们的房门依旧闭, 这次她很有力见的没去打扰，只是发了条信息。

了酒店, 白遥凑近女鬼说：“‘宵苦短日起, 从此君王不早朝。’就是这个意思吧？”

“差不多。”女鬼说。

“什么差不多, 就是这个意思。”白遥沿着街不不慢地走着。

“你试过？”女鬼不怀好意地发问。

“我……”白遥机警了过来，女鬼又是在给她设陷阱, 一都不正经, “大诗人的伟大就伟大在, 仅凭短短几个字，就能让你脑海生一副带着故事的画面。所以不是我试过，是杜甫他厉害。”

话落，白遥觉察到哪里不对, 脑中赶搜索不久前背过的诗, 补充：“白居易。”

女鬼满带欣赏又很是好奇地瞧向她，白遥提起过，她没正经上过学, 一切多是自学，不久前甚至还说不对司迁，这回竟能引用一首近千字诗的诗句了。

“会背了？”女鬼笑问。

白遥随意地扯了扯挎包带, 再冲女鬼挑眉：“轻轻松松。”

女鬼笑声，盯了白遥好一会儿, 直到白遥神变得不自然了, 她才移开目光，慢慢往前飘去。

白遥挠挠后颈, 轻咳一声后快步跟了上去。

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士。

粉馆里，客人四五个，他坐在最外面，不同于别人总有个伴说话，他独自一人，埋专心吃着早餐。

看他架势，白遥以为那碗粉多三分钟就被解决，五分钟可以连汤都不剩。

去坐在他对面，白遥冲他笑容满面。

士一愣，又继续吃，只是速度慢了不少。

“怎么，又是闹事需要我去驱邪了？”他也不抬地说。

白遥殷勤地为他倒上一杯，推到他面前：“就想问问你一件事，很快的。”

“说说看。”

“大概十五年前的样，这里……”

“十几年前的事别来问，我这人忘大，什么都记不清了。”他说。

这还怎么聊？

瞥见桌上那杯他纹丝未动的，白遥又顺手拿了回来，一喝完。

冲着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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