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凝罕见的，生几分愧疚。

早知，该多说几句话的。

看来以后不能坳大侠人设，好事还是得留名——也不非要留名，至少解释一，自己是怎么想的。坏事就不用解释了，次踹小孩的时候，她会控制着，尽量不自己的份。

看来在韩归眠和凌昭面前，自己确实是罪无可恕。

她不再狡辩，但还是想要挣扎一二。

“只是因为这，便认定她罪行滔天吗？”

“什么叫只是因为这样呀？”韩归眠一听这话，火噌的一，就冒了上来。

“我和凌昭不过是因为运气好，所以没有事。其他运气不好的，指不定都已经投胎转世，去地府里帮柏凝油锅啦！”

就连凌昭也，赞同韩归眠的说法。

“确实，现在能说话的人，都是侥幸活来的人。至于开不了的，才是真正的罪恶。”

柏凝无可辩驳。

她总不能说，自己每次动手之前都有考量吧？

且不说这话说来，前的人信不信。

但毫无疑问的，他俩会怀疑自己的份——兜帽一掀开，明人一看，都知柏凝不是什么正常人。

自己还指望着凌昭帮栖枝治病，没必要叫栖枝陷困难之中。

罢了。

柏凝现在五味杂陈。

一会儿是月息的话，一会儿是韩归眠及凌昭对自己的评价，过去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涌，苍茫天际之间，她忽然不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。

迷惘。

很陌生的词汇。

但是现在，就切切实实现在柏凝上。

突然的死亡、突然边人风变化。

她第一次从从别人的嘴里面，听见和自己有关的评价。

过去，她听的最多的，无非是“少年天才”、“年少有为”。

谁曾想，或许他们背地里面，对自己怀揣着是不同的观。

就像是韩归眠。

早早地开始戒备自己，提防自己，而自己一无所知，对于韩归眠的印象，还是韩绛蟾那矮矮胖胖脾气还大的妹妹。

……或许过去，是自己蒙蔽了自己双。

旁人畏惧于柏凝的武力，不敢直说心底的不痛快。

所以柏凝这么多年以来，一直信着，自己是在行侠仗义，是在锄扶弱。

多么可笑的一生啊。

柏凝看着前弯月。

过去，她总喜提一壶酒，窝在鸾鹤谷最大的槐树之，受着月凉如，悉数落在自己上。

醉卧树，悠然自得。

却不曾想，原来有那么多人暗自期盼着，让她永远不要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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