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韩归眠真实地悲伤，柏凝觉得，自己当初踹的那一脚踹的非常正确。

倒也不是为那侍女着想，主要是想气。

看不得这些作威作福的混。

柏凝心好了些，而后又想起来，没记错的话，自己之后还去了她家好几次，这几次这丫虽然不切，但也是远远跟在自己后，结果居然一直是记恨自己么？

柏凝想到这里，又问：“可是我没记错的话，柏凝和你哥哥之后的关系，也还算不错。”

“忍辱负重罢了。”韩归眠说。

“哦？”

“虽然哥哥没有告诉我，但我可以看得来，他不喜柏凝，觉得柏凝自视甚、商低、嘴贱心、里容不得沙。”

听着韩归眠的抱怨，柏凝没忍住问：“这是你哥哥的想法，还是你的？”

“我的想法，就是我哥的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“反正我哥也只是虚与委蛇，虽然柏凝那厮后面还着老脸，来我家蹭吃蹭喝，但是我一直盯着她，没有让她找到机会，继续害阁中其余人。”

没想到啊，别看着小崽后面跟着自己后面，合着是暗中记恨，防着自己“暴起伤人”。

亏柏凝有段时间还开始纳闷，自己怎么莫名其妙，开始讨小孩的喜。

结果是自己想得太多。

就是没想到，韩归眠这臭丫，居然记到现在——啧，一个锅而已，无关要。

柏凝想了想，又看向一正气的凌昭。

韩归眠这欠不愣登的，挨自己几脚是理所应当，可是凌昭这一看就老实的小孩，怎么会和自己有集？

她想不到。

“这件事，也是很早之前。当时我还没有来清源宗，不过是凡尘中人，家中贫穷，几乎是吃了上顿没顿，那会儿，我遇见了柏凝，她告诉我，可以去清源宗拜师学艺，这样，就会有吃的，不会饿肚。”

“她还能人事？”韩归眠很纳闷。

“你先听着吧。”凌昭苦笑一声，而后继续：“我当时很喜，但是不知该怎么过去，她边主动提来，要带我去清源宗。我本就无亲无友，将家中为数不多的米面制成粮，便随她一起上路。一路上，她吃我的、用我的、睡觉的时候要住客栈，没钱就把我丢大路上，让我搞银来给她。”

想起过去的时候，凌昭面痛苦。

“结果到最后，她将我上的最后一文钱光后，便突然消失。我无计可施，只能一边问路、一边挣钱，在如此过了半个月后，偶偶然被师傅捡到，他听见我的况后，便收我了徒弟。”

绕是凌昭这么好脾气的人，在想到过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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