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，李警官，我想到一个更好玩儿的。”他蹲到李威龙边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，就像在哄睡一个乖巧的小孩，“你是警察，我肯定不能当着你的面这么血腥的事呀。毕竟人人都知，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。”

他将军刀扔到陈东实面前，气徒然一凛，“但如果是陈东实自己砍了自己的那意思，可就完全不一样了。”

“你你想什么”

李威龙浑抖若筛糠。

“你，把它拿起来，”他指了指陈东实，面忽明忽暗，“我要你，剁掉你自己一双。”

“要么一双，换你心的李威龙走。”男人咯咯咯地笑，“要么，你们今天都给我死在这里。”

“我凭什么信你？”

陈东实想也没想，脱而。

“我是说”他咽了一气，复又抬眸，“我凭什么信你，不会骗我。”

“这可真是个难题，”王肖财了脑瓜，瞟向旁边人。

“不然，咱听听他怎么说？”

“不要”李威龙摇连连，一副膝盖剐蹭在地上，一上前，“陈东实，别犯傻事，你已经上过他一次当了，难还要再上一次吗？！”

可前的陈东实像是一儿也没听去似的，视若无睹，只看着王肖财讪讪地说：“一双，真的能换他走吗？”

他看地上的刀，像在看一盒糖果，里竟有垂涎。

“你疯了吗陈东实？！”李威龙大汗不止，哑声质问：“你怎么会这么傻？他说什么你就应什么？你是应声虫吗？”

见陈东实依旧毫无反应，他又上前，几乎快贴到了陈东实上，“你醒醒吧陈东实，姓王的怎么可能真的会放过我们！他这是在学德文，不为杀人，只为诛心呐！”

可前的陈东实就像一石膏像一般，胶着在原地，放空了一切。李威龙见状，急得恨不得拿去撞他。见劝阻无用，他只好将话对准王肖财。

“你不是要冲我来吗？你来啊！你杀了我，或者怎么折磨我，我都无所谓！但你有就别伤害他，他只是个普通人，他还有个女儿要养，你要报仇就冲我来，我是警察，我什么都可以承受！”

“真的什么都可以承受吗？”王肖财拿起地上的那把刀，了，神忽闪，“可我最想看到的，还是那句话呢”

“什么”李威龙觉自己无路可走了。

“跪，学狗叫。”王肖财把玩着军刀，指腹碾过刃，带起一片寒光，“四年前，西伯利亚的泻湖边，我让你学狗叫，那时候你铁骨铮铮，宁死不从。过去了这么久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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