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拉着男人的一角，两人推搡在人群中，互不相让。

“给什么钱，警察都来了我去你妈个傻x”

男人叫嚣着脏话，不顾女人拖拽，执意往外跑。

“我不，你给我回来！”后女人分毫不让，双手扒拉着他的衣服袋，全然不顾什么形象。

“去你妈的贱婊！□□你娘的烂货，免费给我□□我都不□□！”

男人横手一推，女人直接被掀翻在地，他来不及纠缠，拉上便钻巷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陈东实看得目瞪呆，见一队便衣持着家伙冲筒楼，一窝蜂般将以女人为首的一伙男女围住，当中不乏来不及脱的嫖客，其中一个连都没穿，就这么□□地蹲在队伍里，活像只脱了的蛙。

“都老实！听到没！”

发话的是个熟悉的声音，陈东实一怔，很快想起来是曹建德，李威龙以前在缉毒大队的师父，人前他喊一声老曹，两人打过几次照面。

“我们接到群众举报，说有人在这组织卖嫖娼”

现场逐渐安静来，陈东实将缩回车里，继续隔岸观火。

“不是警察同志刚有人没给钱！我的钱呐！我的钱！”

女人又哭又叫，还惦记着嫖资。

“哎呀血有血！”

旁边人惊叫起来，大家伙将目光齐齐聚向地上那滩徐徐蔓延开的血渍。

顺着那红向上看，尽正是那个讨要嫖资的女人，此时陈东实才看清她的脸，颇有些姿。只见她双微张，靠在地上，素的睡裙被染得腥红一片，空气中弥漫着一铁锈味。

“曹队这”

“别那么多，先把人送医院。”曹建德往回瞧了，正好跟车里的陈东实对上了。陈东实二话没说，车拉开后车门，合众协警七手八脚地将女人抬了去。

“其余人，先带回局里审，一个都别想跑！”

曹建德发号完施令，跟旁边人嘀咕了几句，没一会跑来一个女警跟陈东实上了车。

这也是张熟面孔，陈东实是认得的，李威龙从前的小跟班，叫李倩，也是李威龙最惜的徒弟。

“陈师傅，去国立医院。”

陈东实没多想，发动车，径直冲暗巷。

直到驶彦杭盖区，陈东实才稳住扑通的心脏。他虽只是过客，却像是被抓包的当事人一般，没有理由地心慌。

车里的汗酸味很快被血腥气覆盖，陈东实开了全窗，又开了通风，以最力向医院冲刺。

女人依偎在李倩怀里，不止，血透过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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