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为什么？

“那如果……”

很显然，将林律前后两句话联系起来，就是谢时舟边有推手，而这个人不希望他能来。

谢时舟无可厚非，因为对方是两个人。”

“不只是因为他。”周延打断了江其帧的话，将话题拉回了他想要的方向，“你说，你是明正医药唯一的继承人？”

这次要和他见面的不是林律，而是jan。

周延笑而不语，甚至在听到江其帧说的最后一句话后，垂轻笑一声。

直到几天后，江其帧又坐到了会见窗，他才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。

江其帧完全是病急投医了：“对……对！只要你能放过我。”

周延这次非常贴心地放缓了语速：“我说，如果我想要整个明正医药，你也会拱手相送吗？”

“看我？”江其帧倏地倾，神狠，“jan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？你是真把我当蠢货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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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其帧以为周延是要答应了，连连：“对，我是……”

江其帧握拳，目眦裂地瞪着对方，底狰狞着几条红血丝，他已经知是前这个男人要把他彻底在看守所、在监狱，他几乎是从牙中挤一句开场白：“你来什么。”

哪怕谢时舟是他相好，他这么就不怕得罪明正吗？他可以承认自己不足为惧，但他后还有江震，还有京圈那么一大帮的势力。就算手不够，伸不到海市，可也总会有企业投他所好，针对聚合。

他jan又为什么要到赶尽杀绝这个份上？

估计江其帧的确是难以理解，又或者这些天被羁押在看守所，令他绷的神经已经到达崩断的临界，他神恍惚，兀自猜测着：“这么到底对你有什么好……你应该知我爸是谁！”他仿佛破罐破摔，语速极快，“只要你能放过我，放我去，我能代表整个明正卖你一个人！”

对于江其帧这番冷相待的态度，他无所谓地笑了笑，意味：“我来看看你。”

“什、什么意思？”江其帧一愣，又急忙，“如果是因为谢时舟……”

周延的拇指指腹反复抚摸着话筒一侧，语调漫不经心：“但是放过你，我也很难办。”

周延背靠座椅，姿态放松，随意地抻直在地，他的闲适和周遭嘈杂的环境多少有格格不了。

他知这个人只能是聚合的jan。

“你刚刚说什么……”江其帧以为自己没有听清。

“卖我一个人？”

周延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散漫，仿佛在说一件简单不过的事，但这句话说来的时候却令江其帧整个人呆若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