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航实在忍不住，低声骂了起来：“你他玛说的那是我吗？还别说我不可能那样装，我他玛信你说的买‘虎奔’的事吗！”

说着，他再比划着一手扶着方向盘，一手夹着烟，扮作左顾右盼、得意非常的样。

想起什么，他又笑着说：“真他玛的是五味杂陈。我的一生，是这样吗？可是听你说的，都是事儿啊！”

喝了茶，他再对吴航说：“小航哥，先把新店找好。过几个月，托人找到买车的批条儿，买辆桑塔纳先开着！”

约翰·纳什的博弈论中也有类似观。

两害相较取其轻，两利相权取其重。

吴航愕然地看着他，连忙：“我他玛当然信你啊！你他玛说过几年就给我一辆，你丫要是办不到，我就让你那只手也带伤！”

吴航接过话来说：“就好像昨天夜里那个小偷，光他玛想着得一笔外财，没想到钱财到手没几分钟，就他玛折去了！”

再起一支烟，他看了看手边的《浒传》，再对林弘毅说：“弘毅，看书都是要了解新东西，都为学好。可是这书，我看合适吗？”

林弘毅稍微满意，看着笑呵呵的吴航大吃着饭。

大意是小偷为得到富裕生活而盗窃，但却要为片刻或者不多的乐时光，而付更多的痛苦的囚禁生涯。

“我草，你丫真舍得啊！”吴航咽嘴里的饭菜，犹疑地问。

吴航呵呵地笑着，连连说：“都听你的。骂人，肯定能改！凶恶？我差得远了！哦不，一定可以改的。为了弘雅，为了你，为了他玛的‘虎奔’！”

林弘毅听了，脸上现不悦。

说起来简单的理。但临事时，总有人因为见利忘义而被冲昏了脑。

“好。”吴航认真地答应着。

“我也能是他玛的成功人士！”吴航开心地说着，“好！都他玛听你的！”说着，他大吃着鱼香丝。

林弘把茶杯放回餐桌桌面：“舍得。为小航哥，我绝对舍得。买了车，你不光有面，也的确是业务需要。”

林弘毅“嗯”了一声，再回应他：“都会有的。未来，你也是京城有一号的人。但不是因为打架闹事，而是正当的成功人士。”

“小航哥，我们这辈都不要坏事，不要让亲人，让你的人跟你一起痛苦的事。无论有钱没钱，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。”林弘毅看着吴航，一字一句地说。

“嗯。”林弘毅回味着吴航的话，觉得他说的很有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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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重新坐好，看看还包着纱布的左手，再对吴航说：“有的事我不能跟你说的太明白，也可能怎么说也说不明白。但是，小航哥，你一直都说信我的，对吗？”

林弘毅也笑了起来：“事儿都想要得到，肯定不容易啊。不要光想事儿，就好像，”

“这车钱，也他玛太贵了吧？！”吴航还是不相信，心里似乎为还没去的钱隐隐作痛。

林弘毅听了颇为无奈：“小航哥，你就这样‘尽力改变’的吗？满嘴脏话？凶恶至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