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事里的蓝桥就是这里？”大鸟歪着问。

“嗯。”

“这个尾生真是大笨！”大鸟突然竖起的羽。

“嗯？”

“快去女孩的家里找她啊。”大鸟理所当然地说，“无论她在哪里，都要去找到她。虽然人类没有翅膀，但是有脚可以去跑，还有手可以拥抱啊——他宁可抱着冰冷的去死，也不去抱住心的女孩，不是笨是什么？”

“嗯。”青衣人摸了摸大鸟的羽，声音磁微凉，“不过，蓝桥是离别之地，少年不肯离去也许是因为他知，只要他走了，就再也无法相见。”

大鸟歪着看着他：“怎么会无法相见呢？只要再约就好了。”

“生离死别，碧落黄泉茫茫不见。”青衣人的声音并没有什么语气，封常清却微微一震。

蓝桥……黄泉……

最贞的信诺，比石桥更牢固，连生死也不能摧毁。

“还没找到啊，叶校尉？睛不好就别逞能了。”钓鱼的白衣人随说，“来来，休息一，来陪我钓鱼。”

听到那个声音，封常清心疑惑更……

他走上前去。

似乎是听到脚步声，白衣人笑回过来。

四目相对，封常清顿时呆怔在原地！

“……裴将军？”

当初那个潇洒甩一张牌，兴地说“胡了”的慵懒少年，那个叱咤陇右、威震夷狄的白衣修罗……此刻就穿着山野村夫的衣衫，拿着一的钓鱼竿，笑眯眯看着他。

时光仿佛回溯到多年前，悲仿佛凝聚在这一刻。

“你认错人啦！”白衣人潇洒地一甩鱼钩，一条大鱼在空中划了条妙的弧线，落到桶里，顿时溅了封常清一。

对方地抓了一条活鱼扔给他：“这条鱼就送给你了！”那鱼不溜秋，在封常清怀里蹦，让天名将一时间也有狼狈。

他只觉得微微恍惚，明明是那个人，却又不是他……如果裴将军还活着，也该有三十多岁了，不可能仍是前少年般的模样。

“这鱼煮汤最好，生煎次之，红烧最次，切记切记。”白衣人拍着封常清的肩膀，语重心地叮嘱。

不等封常清开，对方已经拎起鱼桶，快地奔去桥上找他的同伴了。

在那背影即将走远时，封常清突然开叫了一声：“赔钱货。”

对方的脚步终于顿了一，回过来，一脸好心地说：“这么的鱼，几葱姜蒜就能煮汤，不会赔钱的，放心放心。”

九

月华朦胧如谜，军营的夜晚安静如铁。

“封常清，把地图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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