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朝母亲摇摇，转向阿斯尔：“阿斯尔首领，神使可敦在那边等你。”

“阿斯尔……”

他又是愤慨又是羞耻，最后还是厚着脸喊阿斯尔扶他起来。

“谢晏？”

在王帐中再见到额日勒琴，谢晏只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，面如常地颔首向她微笑。

她也好像什么都不知似的，随意寒暄了两句，便直正题：“神使大人，乌兰愿意效忠天可汗，但您如何能证明，阿斯尔就是命定的天可汗？”

他找到谢晏时，青年正满脸通红地蹲在草丛里当蘑菇，听见他的呼唤才仰起脸，呼紊而沉重，微红的底都盈满了光。

灵魂。

……

阿斯尔担忧地半蹲，正想将谢晏打横抱起，忽而猝不及防地被对方伸手一拉，两人在草地上作一团。

谢晏只觉里好像有火在烧，咙又又渴，翻与阿斯尔调转了位置，急躁地重新俯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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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怪哈斯珠拉吧，偏偏她又很耿直，也没迫他，反而是他借着酒意和药劲，非要着阿斯尔在野地里来。

哈斯珠拉就是这时回来的，额日勒琴见到她来，还略微讶异地问：“怎么这么快？”

第二天在陌生的帐篷里醒来，昨晚那些七八糟的记忆回笼，谢晏简直想挖个地钻去。

谢晏脸更红，阿斯尔还想帮他药，抚着他的腰说：“谢晏这里，被虫咬了，还有这里。”

阿斯尔锐地觉察不对劲，抬与额日勒琴视线锋，却也来不及再多问，猛地站起便往哈斯珠拉所指的方向大步而去。

男人结实的手臂撑住地面，垂看着被自己笼在的青年：“你还好么？哪里不舒服……嗯？”

与衣裳一起送来的还有小盒青草膏，那仆从说是王女特意命他取来的，止消的药膏，可敦一定用得上。

他一边亲一边糊地呢喃，也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。

乌兰赫勒的仆从为他们送来更换的衣，是两大红的衣袍，穿起来莫名像再一次新婚。

“喜，阿斯尔……”

“等等，谢晏，我们回去再……嘶。”

仿佛嫌他太吵，青年脆咬了他一，不轻不重的力正好够让阿斯尔闭嘴。

……

男人涂药的动作很轻，冰凉的药膏在微红的肤上，青草清新的气味散开，谢晏无奈叹息一声，到底是没生起气来。

关心的话被堵在间，谢晏又一把拉阿斯尔的衣襟，带着酒气的温贴上对方，小兽一般磨蹭。

“以后还是不要在外面了，谢晏不舒服，我会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