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想着想着，自己也不自觉地眶发红，赶仰了一酒，掩饰面上的神。

刚放酒碗，抬便见有人来敬酒，着鲜红衣裳的乌兰姑娘笑意盈盈，盛满酒的海碗递到谢晏面前，祝酒歌的节奏轻快，让人难以拒绝。

阿斯尔正想替谢晏接过那碗酒，旁边又有另一个女孩凑上来给他敬酒，敬完还说：“阿斯尔首领，我们首领有话想单独和您说。”

谢晏接了那姑娘的酒，朝阿斯尔轻轻摇表示没关系：“你去吧，我等你回来。我会注意，不会喝太多的。”

阿斯尔这才放心，起随女孩走向额日勒琴。

他一走开，很快便有更多的年轻姑娘们裙摆翩跹地转着圈来到谢晏边，祝酒劝饮。

谢晏被声笑语围绕着，像是误女儿国的唐僧般如坐针毡，面对那一张张儿和蝴蝶似的面孔，又说不拒绝的话。

只好着喝酒，万幸乌兰赫勒的酒度数还不，不然他今天肯定就代在这儿了。

度数再低，喝多了也上，阿斯尔许久都不见回来，谢晏已经想找借遁。

他勉从席位上站起来，小还有些发麻，踉跄了一步差摔倒，手臂忽然被人搀了一把。

“多谢……”

谢晏抬起帘，看见换上盛装的哈斯珠拉。

英姿飒的王女眉目与母亲肖似，朝他促狭笑：“大人，首领请您过来。”

他还说要去找人呢，闻言便跟着对方挤女孩们的包围圈。

却不知怎的，并没有朝主位走去，而是越走越偏，直走到了草茂密的无人。

“这是哪里？阿斯尔和你们的首领呢？”

谢晏虽然喝得有发，脑却还算清醒，皱眉问哈斯珠拉：“你找我有什么事么？你们分开我和阿斯尔，究竟想什么？”

哈斯珠拉见他问得那么直接，脆也不拐弯抹角，坦白承认：“额吉让我留你。”

月明亮，她的眸也很亮，谢晏从她中听到似曾相识的誓言：“神使大人，我愿以地母神的名义起誓，只要你愿意我的王夫，我会一生一世忠诚于你，永远保护你、对你好，让你成为全天最尊贵的人！”

“若我违背誓约，背叛你、伤害你，便让我堕地狱，永生永世，受业火煎熬，魂魄不得安息……”

她的语速很快，谢晏顿了顿，忽而反应过来，想起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话。

那时他才刚穿越过来，对赫勒语一窍不通，突击学习也只学会了几句车轱辘话，本不知阿斯尔在叽里咕噜些什么。

后来逐渐熟悉掌握了这门语言，又没什么契机回忆起最初那些冗又好笑的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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