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镜的表有些难以置信。目前他分明是人类看不见的状态，但颜松分明和他对视了。

“阿松你瘦了很多。”封河看着他，忽然轻声开说。

封河在噎。

封河起走到他面前蹲，颜松终于偿愿的抱住她。

隔了一天，封河接到电话。

“……”颜松沉默。

“怪我喽？”封河侧过去捂，“最近那么多飞机失踪也怪我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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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还是怪我喽。

玄镜转打开房门，再很有礼貌地轻声把门关上。

“这个承诺很难么。”玄镜眯起。

“如果飞机在本地区上空失踪的，我一定也会来找你的。”颜松很坦白。

“珍惜你的命。”玄镜也只能这么说。

“虽然现在已经不记得你说过什么，”颜松缓缓地解释，“但是，那个时候，我忽然觉得很冷，似乎在冬天都没有这样冷过……之后逐渐发现，是因为我的很冷，然后我才觉到我的存在，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把睛睁开。我甚至觉得，这个努力使用了我这一声最大的力量，不我之前面对过什么，我都没有觉到这样艰难过。”

话说至今没人猜来阿松到底哪神经搭错了呢……

电话是颜松直接打过来的，说的也很直白：“有空过来一吗。”

“……”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力量真的影响到他了，他现在可以看见任何状态的本尊。

自己为什么伤心……

“噗！”还是招了吗！

其实几个月来……颜松一直都在以众人不可辨别的速度持续消瘦着。只有忽然乍一看，才会察觉到如今的他与曾经大不相同了。

玄镜只是看着他。

“所以，关于君言不见了的这件事——”

颜松微笑，“那个时候，我听见你的声音了。”

颜松依然坐在他房间，只与她一个人单独聊天。

“封河。”他伸手搭在封河肩上，努力地前倾想把对面的封河揽到他的怀里。

……完全确认，颜松现在看得见他。

就像她不知阿松到底怎么想。

很久之后他缓缓抬看着一个始终存在的人影。

“我答应。”他说。

看着封河的笑脸，颜松觉得自己再沮丧也沮丧不起来了。

……对不起。

他抬起右手挥了一确认颜松是不是真的看见他了。颜松因为不理解玄镜这动作是什么意思，左诡异地眯起来。

暑假中的封河全天都空着，于是很快地就赶过去。

玄镜依然没有走。

颜松不安地抬看她，声音颤抖。

颜松继续沉默。

“我不该看见你是吗？”颜松忽然想明白了。

“阿松可以的。”封河微笑。
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他抚摸着封河的发一边无措地轻声念着。

“嗯，很重要的事，”颜松顿了两秒，再说，“阿经全都向我招了。”

之后封河告辞后离开，颜松一个人在房间坐着神。

毕竟差在完全不知的况把自己命都砸在你手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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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也不知……

“是么。”颜松很平静地敛起眸微笑，“一直都没有力运动啊，恐怕之后也没什么好好运动的可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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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仅是为了睁开，都成为了他所过的，最艰难的挣扎。

“所以……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？”

封河摇：“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