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老板笑了笑：“哎哟，那可巧了。”

姚娘了：“好。”

“是啊，但你继续听我说，那老两疯了之后啊，非说自己孩还没死，还好端端地活着，老两便开始一个一个村挨家挨地到找孩。听说两人不找正常孩，尽找些有问题的，什么聋哑，看着痴痴傻傻脑不灵光的，专打听这人家。”

，何老板安：“这不妨事，一般大家稻都撒得多，总有多来的，你去找人买上几把，用不了多少钱。再者你回去多把篮样，我试着把价提一提，卖多赚多。”

姚娘总买糖，脱不开她老是请人吃糖的习惯。她见小姑娘一个人，摸了摸小姑娘脑袋上冲天的小辫，笑着问她：“想吃糖啊？”

何老板说着一摊手，惋惜：“就这么疯了。”

糖铺里没什么客人，何老板一边称糖一边和姚娘聊天：“最近有一对老疯到在找孩，你知不知？”

“这也太惨了。”姚娘皱眉：“好端端的一家就这么毁了。”

她听完八卦，提着篮打算去书信馆给家里寄儿钱回去，没想一转，看见一个四五来岁的小姑娘吞着，地看着她装糖的篮。

姚娘一听立来了兴致，：“什么老疯？”

她神秘：“之前地动不是闹得厉害吗，雨宁村有一对老夫妻，家里有个十九岁的女儿，好不容易找了个倒门成了家，怀五六个月的时候去给山的男人送饭，被从山上震来的大石砸了，女儿女婿和未世的孙一全都没了，老两承受不了打击，”

“真事啊，可不是听途说，我嫁到雨宁村的妹妹前几天见了面给我说的，雨宁村你知吧，就隔的隔村。”

何老板：“我妹妹也这么说，我觉得也是。今儿我听人说那老两往咱这村里来了，不知到时候又要上哪家去认亲，你要是认识谁家有不正常的人，可注意着儿。”

姚娘脑里立就想到了逢，不过逢上就要嫁人了，想来也不了事。就算逢爹不疼娘不，平和曹秋也该算得明白嫁女儿比卖女儿划算这笔账。

生意的嘴都会说好听话，姚娘舒展开眉，笑了笑应了声好，又称了三两店里最贵的蜂酥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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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娘：“雨宁村我知，我娘家隔就是雨宁村。”

姚娘越听越不对劲，缩了缩脖，觉得有吓人，猜测：“这怎么听着像是拐人的牙婆。有病的儿女多半从小家里也爹不疼娘不的，这老两到时候拿儿钱，如果真能把人带走，老了不就有人养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