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老实地了，像是有害羞，怯生生：“想。”

姚娘手不老实，摸完人家的发人家的脸，哄骗：“叫声，就给你糖吃。”

小姑娘半没怀疑，眨眨透亮的睛，仰看着她，小声喊：“……”

姚娘满意地笑了笑，抓了一小把糖给她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话，忽然听见一个怒冲冲的声音了来：“二丫！！”

姚娘循声看去，一个老妇人大步走过来，一把打掉了小姑娘手里的糖，骂：“姥姥和你说过多少次了，别和不认识的人说话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给的东西你都敢吃，也不怕闹肚。”

她说着拉起小孩儿的手，表厌恶地瞥了一姚娘。

小姑娘被老妇人生拉拽拉着往前走，走了两步，回过不舍地看了掉在地上的糖。

这不看还好，一看又被老妇人伸手在脸上了一掌，教训：“还不听话！你以后大了要学那寡妇样吗！”

小姑娘捂着脸扯着嗓嚎声来，踉踉跄跄地被拽着跟着走。

姚娘没想到突然会来这么一，请人吃糖不成，还要被恶毒地骂上几句。她心疼地看着掉在地上的蜂酥糖，放篮蹲去捡，嘴里气：“你个老泼，不吃就不吃，什么作践我的糖！”

上了年纪的老人骂人最是厉害，她扭冲地上的姚娘“呸”了一声：“作践？你这到勾搭的狐媚，活该被作践！”

她像个泼妇恶声恶气骂了几句，引得街上的人停来看戏，一睛看向她和姚娘，低声议论起来。

“那捡糖的姑娘谁啊，被骂得这么难听。”

“张家的小寡妇啊，嫁过来就克死了丈夫那个。最近我听人说她和江家那养的牵扯上了，不知真的假的……”

“听说的事儿，真假都不知这老太太就这么骂，我看骂得这么凶，还以为这寡妇勾了那老太太的女婿呢……”

周围人议论纷纷，老妇人指着地上的姚娘：“看吧看吧，就这个不要脸的女人，勾搭别人家的男人，人家媳妇儿刚生啊，她就上赶着去，没没脸的东西。”

她语气愤恨，好似自己在替天行，得意得很。

姚娘恨死了被人说闲话，以前别人在背后指指也就罢了，今天居然有人敢跑到她跟前来污蔑她。她气得把手里捡起来的糖砸向那老妇人，猛地站起来，：“胡说八的老贱妇！我撕了你的嘴！”

“你、你什么，你还想打人啊！”老妇人见姚娘要动手，脸一变，拉着号啕大哭的女孩快步往前挤拥挤的人群，很快便消失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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