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真地看着她脸上的表，望她被月照亮的睛，沉默片刻后，一字不变地重复：“你今、今天，需、需要我帮、帮忙吗？”

姚娘看着他，以为他或许会问“你今天去见了谁”这话。

好像这句话在她听来十分有趣似的。

齐声没动，他珠微微动了动，盯着她看了好半晌，像要看透她究竟在想什么。

今晚月很亮，他的睛却漆黑。

她脑里忽然蹦一个有些奇怪的念：那天晚上齐声听见她说要他帮忙，他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手足无措的惊讶。

她：“我没有听清，你再说一次？”

齐声咽了咽咙，偏避开了目光，可没一会儿，他又看了回来。

翘的撑着布料，显现饱满的弧度，连上的红都隐约瞧得清楚。

计谋轻易成功，姚娘抿着，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因得意而微微翘起的嘴角。

齐声并没离开，就这么站在她门，等着她细细检查。

她刚洗过澡，上穿得薄，只一件宽松舒适的里衣，里面什么也没穿。

他动了动，缓慢：“你今、今天……”

娘暂时没想到这一层，她心里正恼齐声为什么看着像个没事人，为什么吃了她的饵却不上她的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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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之间，她像是愣住了，仰睁着清透的，略有几分茫然地看着齐声，显然没有料到如此轻易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。

她问他：“你不回去睡觉吗？”

结结的语序并不妨碍姚娘听清齐声的话。

他声音沉得发哑，却也清晰分明，说了半句又停了来。

她抖开衣裳，当着齐声的面前后仔细检查了一番，好像在看他洗得不净。

这神昨日姚娘已经见识过，并不新奇。他昨天拿这神看过她却什么也没，姚娘觉得他今天也不了什么。

主动

这短短一句话是齐声思熟虑之后才开的，他想过姚娘会拒绝，也想过她会同意，却没想过她会让他再说一遍。

视线落在她脸上，黑的眸底映现她的面容，姚娘一时没察觉到，抬猛地就撞了他的目光里。

可没想他顿了顿后，却是犹豫着问了一句：“需、需要我帮、帮忙吗？”

披在上的乌发打了衣裳，齐声一垂，就能看见她衣服的白皙细的肌肤。

她声音轻，话却问得果断，哪像是真的没听清，倒像是在拿平日里木讷而不善言辞的齐声打趣。

姚娘半天没有回答他，齐声并未促，只是一动不动地静静望着她，一如既往地耐心等着她的回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