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会儿，沈秋又开：“说回来，我反倒觉得国这件事是个契机，你们脆顺势办了得了，那边环境要好很多。”

姜慢没听懂，“什么国？”

沈秋不自禁张了张嘴，瞳孔放大，她迟疑着回：“叶迎溪……国。”

姜慢表现得是一无所知。

沈秋忽地小心翼翼起来：“她申请上了剑乔大学，起码要读个四五年才能回来。”

她问：“你——又不知？”

不知是于什么心态，大概是气极反笑，姜慢不自然地勾了勾嘴角。

叶迎川撒谎的，其实本没人找她。恰好婚礼转场到酒店，叶迎溪索蹭了他们的车。

她发消息告知了姜慢一声，没有得到回复。

叶迎溪不方便带手机，晚宴开始的时候她陪在林雨菲侧又有得好忙，之后她在人来人往宴会厅的门和沈秋会合。

沈秋将她拉到一旁咬耳朵：“你没看消息？”

“没有。怎么了？”

“我不知你要国的事没告诉姜慢，刚才不小心说漏嘴了。”

叶迎溪闻言一滞。

沈秋见这反应暗不妙，又开：“你怎么想的？这么大的事还瞒着？”

“我……”叶迎溪嗫嚅了，到底没说什么，她问：“她人呢？”

没见她场，看样是不会来了。

沈秋回：“我不知，散场的时候我们分开走的。”

她打了个神，让她先走，叶迎溪便回到酒店的临时房间找手机。

消息列表里，置姜慢很安静地躺在那里，一句话都没有。倒是沈秋给她轰炸了好几条消息。

叶迎溪拨通电话。

应该是意料之外，三声响之后电话接通。

嘟嘟声被掐断，然后忽地静来，没有人说话。

这里是一块冰。

叶迎溪率先踏上来：“对不起。”

空余电声。姜慢不说话。

“我以为我什么事都可以很理智很果断，可唯独离开你这事不知怎么开。”

每一次。

上次是两个月，这次是四五年。

良久。

姜慢的声音传过来，不带多少温度。

她说：“我不同意。”

叶迎溪还没开，对面又补：“国的事，我不同意。”

于是到叶迎溪不知该如何接去。

她的专业，本就是要往外面走的。更遑论她是尖尖分的那批人，本不可能困死在国。

叶迎溪很清醒，她很早就定了要走科研这条路，既然要学就要学到最。她现在走的每一步都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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