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桃牌为同心木所制，以丝萝为线挂于姻缘树，菩萨必也能看见二位的真心，保佑你们久久。”

一盏一盏灯连片飞向，像动的星，引人眺望。

“有。”

可经过昨夜一事，他没想再带着她去，有些事，不必信鬼神。

“陆迢。”

陆迢闻言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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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瓦官寺，时辰尚且未晚。

陆迢只看着秦霁，看她甜甜笑靥。

不少年轻男女都聚在此，挂完红绳后又放起了天灯。

了瓦官寺，车也没用，只备了一匹。两人同乘一骑，他们去看了凝冰未化的山瀑，梅成林的山脚，秦霁还尝了金陵才有的梅酒与梅饼。

陆迢带她来这里，会是因为什么？

“二位施主，可要挂桃牌？”路过的小沙弥见二人手上空空，举起桃牌送到二人前。

“你上次说的，我答应了。”

他原要说没有，可是一张，“没”字的音却从间掉了去。

陆迢把缰绳给她，自己空来的两只手则环住了盈盈一握的纤腰。

“陆迢，你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么？”

四野有恢宏庙宇，有成片天灯，有星辰和月。

用过斋饭，陆迢问：“去不去走走？”

随后，他听到她的声音——

此刻他梢微挑，黢沉的瞳仁俯视着她，秦霁在里面找到了自己。

秦霁。

她已经很久没骑过了。

秦霁侧过，看着他的睛。

“去寺庙外面如何？”

陆迢原想同她逛佛塔，一连遇到三个念经的和尚之后，两人一齐改了主意。

自是有这个地方。

十分灵验，能保佑有缘人恩一生。每年冬日举办斋会之时，都会请有缘的人去树结红绳。我同魏三半路听说此事，便一起到了这边。”

整座金陵城在陆迢耳中静了来。

直到傍晚才预备回去，上前，秦霁拉住陆迢的衣摆，仰面望着他，“我也想骑。”

看就要回到寮房，秦霁先一步停在路上，扭问：

带她来住这几日，也为了散心，没理在寮房过上一日。

说是姻缘树，其实是一株年老的菩提树，虽是寒冬，枝桠依旧茂密生绿，每一枝桠都挂满了桃牌或是红绳。

“嗯。”

秦霁神稍滞，应：“好。”

她一直觉得陆迢的睛生的好，如女一般的丹凤，望着人笑时总有几分似真似假的。

“陆迢。”她又喊了一声。

“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