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好！”绿珠真心附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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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给谁了？

她不是想他么？

秦霁手脚冰凉。

娘们往往有自己的熟客，若是那熟客某日送了过于值钱的礼，往往是要让她去陪一些重要的人，又或是很多人一块儿荒唐。

今年只怕嘴都要合不拢了。

目光又落在放耳坠那，一对珐琅掐丝累和田玉兰耳坠静静躺在那儿。白玉莹通透，与她那动不动就烧起来的粉耳倒很相。

此话一，陆迢便知晓是自己误会了，抬手止住松书。

“姑娘，这个您还没打开。”

陆迢勾勾角，笑得玩味。

在醉楼，秦霁又知了一可以换的——。

陆迢看过这些，取了几样自己觉得不合的。

府上三小的生辰不是年年都在五月么？一到那天全金陵的贵家小们都要来这里，想不知也难。

里面的首饰琳琅满目，贵气或素雅，珠石或金玉，一应俱有。这些沉睡在木盒中的漂亮首饰骤然见到天日，又活了起来，在烛灯溢华光。

绿绣看到了八宝盒后边的锦盒，拿起来捧给秦霁。

将这耳坠与一只八宝盒一起给赵望。

“小！大爷对您真好！”绿绣真心赞。

“呵呵”秦霁颜笑。

今夜这样多的首饰，折价典卖也能买来城中一座宅。

男送女首饰，定是要同她换些什么。

“都取来给我看看。”

三小的生辰从里面得一样就能兴几天。

不久，两个八宝盒齐齐在陆迢面前打开。

里面光溢彩的首饰映亮三双睛。

刚刚是赵望从大爷房里来的……松书抖了抖，他简直不敢想。

换她的喜，换她的碰，换她的真心或是钱财。

他取耳坠，新拿一个大小适宜的首饰盒单独放了去。

松书被问得一愣。

秦霁接过，打开后，里面躺着一对耳坠。

“去年三小过生辰时……”

榴园，那只沉寂了许久的八宝盒在短短的一个晚上又被打开了第二次。

他想换什么？

指大小的玉雕兰，每一纹理都极为细腻，玉质莹白透洁，栩栩如真，好像锦盒中盛放的是两朵将开未开的玉兰。

“现在给她送去。”

松书来将剩的首饰收库房，清时吓了一，这是直接少了一盒？

松书觉得有哪里不对，三小的生辰还早着呢，大爷几时给她这样选过？

看着赵望上后，陆迢微微一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