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兰德当然是掌握了证据，这证据八成来自于教授那边，为了让教授相信他的份，黑泽阵确实给了一些报，而教授跟维兰德的关系向来不错，或许在他刚跟教授接的时候，教授就经过考量，先联络了维兰德，确认了他的况。

黑泽阵说我困了，明天再讲。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我只是猜测，承认的是你自己，juniper。我也没想过能见到未来。”

而这就是黑泽阵的事。

“所以我死了。”

“平白无故猜测这事？”

至于教授和维兰德之间的博弈，黑泽阵就不清楚了，不过有一件事——教授和维兰德是单方面帮忙多于互相合作的，特别是在维兰德刚刚捡到他的时期，这个时期的维兰德还没有好准备去拿回【a】女士的东西，也没有开始现在某些地方，理来说维兰德应该隐藏自己的存在，可他主动去调查了教授。他本没有这个必要，除非怀疑教授那边了什么事。

“……闭嘴。”

试探，他说的话也不过是轻松的自语。可话已经，黑泽阵也不是没听到，只是没有立刻回答。

他就在书房里睡着，睡了一会儿又睁开睛，看向也没有离开、就靠在沙发上睡了的维兰德。他看了维兰德很久，直到这个人从噩梦中惊醒。

这也是维兰德能很快就答应赤井玛丽的原因。

很久，黑泽阵才对维兰德说：“也差不多。”

维兰德再一次了那个噩梦，睁开睛的时候却看到一团银。

黑泽阵就听维兰德胡说八。

“西泽尔最近在看一本小说，写的是上帝命牧羊人回到过去，然后牧羊人最终发现上帝是鬼假扮的故事。他跟我说‘juniper好像忽然大了，维兰德，你要不要问问他是不是忽然想起了成为人类前就有的记忆’。”

“……”

黑泽阵想了一会儿，大致想清楚教授和维兰德之间发生了什么，就抛这个问题，去问维兰德：“维兰德，你想听什么时候发生的事？”

“维兰德，你是怎么确定的？”

从格陵兰岛的研究所开始，到维兰德隐藏的秘密，到教授的事，再到乌、组织、世界树集团、利维坦运动和隐修会，毫无疑问，这一系列的事件被一条线索穿在一起，而这条线就是他自己。

“我死后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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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避免维兰德无休止地、时不时就在温柔的声调里冒来的试探，黑泽阵决定从开始讲。他从夜说到黎明，还没能讲到这段漫故事的十分之一，但走廊里已经传来了声音，像是有孩在城堡的楼梯上蹦蹦——也可能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