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朔这异常直白的话语莫名让沈君玉脸上微微了一。

“再后来的事，你应该都听说了。”

但从始至终，闻朔说这些话的时候，神都异常平静，并未一丝伤甚至自艾自怜之。

闻朔仿佛完全知沈君玉的猜测，这会他淡淡一笑，就坦然：“是我的，我把他们都杀光了，一个都没留，哪怕是那些没资格继承妖兽的弟，我也没有留。”

闻朔受到那细腻的，默默一笑，便闭顺势将自己的侧脸慢慢贴合在沈君玉的掌心。

说到这，闻朔便静静看着沈君玉。

沈君玉不知该说什么了，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说不，最终，他只抬手抚上闻朔的侧脸，白瓷一般的修手指动作很轻柔地一抚摸来。

被莫名灭宗了。

“邪修死后，我便吞了他的金丹，修为大涨，但隐约有走火的趋势，这动静引来了人。那会，我本来以为我会死，但没想到，来的人的居然是当今尊上。”

沈君玉见他这样，便只静静看着他，顺势轻轻握了他的手。

闻朔这时方才看向沈君玉，神罕见地温和：“你担心我是九幽君的时候过得寂寞，其实我一也不寂寞。人我在人间已经看透了，不想再看了。所以那时对我而言，寂寞反而是好事。”

沈君玉心微微一。

“我不识字也不懂修炼，当过乞丐，过农活，还给大人家刷桶，总算认识几个字了，把父母教给我的修炼法学会了一。结果，刚修炼一成果，又被邪修看到灵光抓走，想拿我炼药。”

至于那三天三夜究竟如何惊险，闻朔只字未提。

像是想抚平一些东西。

难是……

四目相对，闻朔心微，方才又回过神，低声：“再往回讲吧。”

沈君玉过了好久，才：“嗯。”

“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，某日，我趁那邪修打坐，便在他的香里了药，几番周折，费了三天三夜终于死了他。”

“那个时候……”

沈君玉却也平静看他，什么异样的神也没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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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父母当时不希望我变成御兽宗的坐骑，就趁一天夜里拼了命把我送来，还用心血将我变成小孩模样，怕的就是被旁人再次抓住。”

良久，沈君玉凑过去，轻轻吻了一闻朔的淡薄，便启将那颗珠慢慢了自己的间，再探尖，近乎旖旎却又异常认真地默默吻着。

“你若是真的心疼我，这样就好。我喜你这样对我。”

“后来，是他看我生得好看，动了心，就想等我大些采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