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上一世，沈君玉被囚禁在云渺阁那般，除了看书，除了努力术数，他倒也真的不知什么了。

最初他跟原穆州还好的时候，原穆州会同他抱怨一些人世故，沈君玉一开始会劝导，会同受。

但到后来，沈君玉甚至就会暗暗羡慕，羡慕原穆州还有那么多人际上的烦恼。

而他除了能听别人讲他的坏话之外，便再没有别的沟通渠，所以，渐渐地，他也不知怎么安原穆州了。

他那个时候觉得自己这样不好，却又痛苦无法改变。

闻朔虽然比他，可以自由活动，但有能力时的无能为力某些时候或许会更痛苦——

一只微凉骨的手轻轻握住了沈君玉的手。

沈君玉猛地回过神，微微抬。

闻朔低，凑了过来，用自己的额贴了一沈君玉的额：“你怎么老是走神？我就得这么难看么？总让你走神？”

沈君玉：“我不是——”

“我知。”闻朔淡淡叹了气，“你又在无聊的地方心疼我了，其实我一都不觉得自己可怜。”

沈君玉不说话了，他眸光轻轻动了一：“是我不好。”

大概是前两日听到原穆州和沈思源还过得好好的消息，又莫名勾起他心中一些不好的记忆。

导致今日看到这些，不知怎么就联想起来了。确实是他不对，也许闻朔跟他本就不一样。

闻朔神温和平静：“你有什么不好？我倒是不得你心疼我，只不过，不该是在这地方心疼。”

沈君玉微怔。

闻朔这会拉起他的手，带着他慢慢坐到一旁的床上，就：“你想听我小时候的事么？”

沈君玉看着他。

闻朔见到沈君玉这双漂亮澄净到会说话的眸，忍不住就凑过来，亲了他的睫一，亲得他忍不住微微闭上，方才心满意足地停住了。

半晌，闻朔终于开：“我小时候比现在过得坏多了，时常没饭吃，还被鞭打。”

沈君玉忍不住再次睁开。

闻朔见状，便伸手抵住他的：“你先听我讲完。”

沈君玉果然不说话了。

闻朔：“其实，我不是什么传闻中避世妖族的后裔，也不是什么变异孔雀妖，我就是一只血统很普通的孔雀。我父母……”

闻朔低低吐一气：“它们都是御兽宗豢养的坐骑。”

沈君玉脸终于微微变了——他知御兽宗豢养妖兽的法，要先从小磨去神智，再上御兽环，又烙魂印，才能让妖兽彻底听命。

十分残忍。

后来，御兽宗不知怎么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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