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就屠知他的请求后，有些疑惑地看着他，“一个逍遥散人不好吗？本王整日被俗务缠，恨不得像你一样可以无拘无束，你要是真闲得慌，这里还真有一件事正愁没人去。”

李晟拿着陈旧的书册恍惚地回去了，阿兰知后翻开看了看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齐明尽去，阿娘会帮助你的。”

分手第二天

李晟神尚可，每日会跟着随从一起去叶城中闲逛，只是乌孙能的东西有些少。一切看起来都再正常，但是只要他停来，心中就像缺了一块，空落落的。李晟想方设法让自己不去想，不去念。为了不让自己闲来，李晟想要给自己找一些事。

李晟冷静了多日的面庞平静地碎了，他平静地找到乌就屠，平静地告诉他，如果不及时止损，他就收拾东西回大雍。

李晟合上书册，面无表：“这上面的乌孙文字我看不懂。”

屠爷爷最小的私生。别无他因，只因李晟与阿兰一般貌，尤其是那双如潋滟般的双眸，简直是一个模里刻来的。

李晟木然的脸上有了一丝表，问：“什么？”

“修国史？”李晟指了指自己，“我？”

乌就屠欣地了，“明日我会为你安排老师学乌孙文字。”

乌就屠的殿极为简单，书案斑驳破旧，他弯腰抬起书案一角，从面了一本垫桌脚的册来，拍了拍上面的土，递给了李晟。

乌就屠：“对就是你。你们汉人最擅的不就是这个？乌孙先祖多用结绳记事，多少波澜壮阔被人遗忘，或是正在消失。我需要一个人来帮我完成这个。”

乌就屠大手一挥，“没关系，乌孙还未有修史的先例，不你成什么都无妨，只要将乌孙先祖的事如实记载便可。”

乌就屠拍了拍脑袋：“是我失策了，那你就从认字开始吧。”

乌就屠：“修国史。”

李晟一想到自己还要认字上学堂，心又有些打退堂鼓。再三斟酌，他了，我可以试试，如果不好，你可以换人。

李晟：“好，我会尽力的。”

阿兰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，岁月仿佛从未苛待这位人。谁相信李晟竟然是她的亲生儿？

李晟问：“你究竟想要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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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晟吃不惯乌孙的，来了这边后，形日益消减。阿兰看在里很是担忧，她搬少女时住的地方，住在了李晟附近的殿里，开始一手承办起他的起居。

李晟在乌就屠期盼的目光中翻开看了看，乌就屠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
乌就屠看着他，笑了笑，平静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