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他确实费了很大的功夫，不过这可是他自己撞上来的。”

闻燕雪盯着他一动不动，李晟被他看得浑发冷，战战惶惶：“侯爷，你别这样看着我。”这觉李晟并不陌生，很久以前被李凤起握在手里，所有的事都在迷雾之中，他就像一个目不能视的废人一般，什么都不知。被排斥在真相之外，对一切都无法手，不能参与。不论他什么都是被迫的，被一双无形的手推着跌跌撞撞往前走。自己的命生死全都是在别人的手中，他什么都不了。

李晟悄悄松了气，他不信那人会真的守如瓶，应当是那老太监临死前有没有把全都代给自己的儿。这在无形之中也算是一保护，那老狐狸狡猾得很，能不能找到些什么，还得看闻燕雪接来的本事了。

李晟心酸地想，最艰难的时候，他有没有这么走投无路。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李凤起，但不可置否，李凤起那些年一直在尽量护他周全。后来，又有李微护着他。一直以来，他都活在旁人的庇护之。

闻燕雪将罗帕抛给他，“他拿去当铺的都是一些中才有的件，我着人顺藤摸瓜去查了查，发现此人与你安陵王府颇有渊源。”

闻燕雪挑了挑眉，又缓缓地摇了摇。

现在手上最后一张底牌都没有了，他也失去了与闻燕雪谈条件的资格。李晟叹了气：“你没有把他怎么样吧。”

闻燕雪戏谑地看着他，什么都没有说，眉里染上了几分似有若无的揶揄。

世事难料啊，每一步都人意料。似有千斤重，无形的压力让人不过气来。李晟摇摇，无可奈何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就任凭侯爷置吧。”

李晟小心观察着他的脸，低声问：“那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吗？”

闻燕雪靠近他，着他的：“你现在还怕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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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晟张地咽了：“侯爷”

鸽扑腾着翅膀飞走了，见他脸上仍有疑惑，闻燕雪便耐心给他解释：“若不是他青黄不接变卖前朝中的东西，我还不一定能找得到他。”闻燕雪从怀中掏一块云锦罗帕，云锦寸锦寸金，上面的绣也是中绣娘独有的纹样。

此人正是那监军太监的儿，自元贞帝去后，他就带着自己的儿一并告老还乡。只不过此人不学无术，老太监过世后，很快就把家底挥霍一空。这些年全靠王府接济才能没能落街。这人怎么会忽然现在京城？难不成是手了，来京城投奔王府，结果正好撞在了闻燕雪的底。

李晟一动也不敢动，任由他搓自己，“是有一。”

闻燕雪笑了笑，玩味：“任凭我置？”

字，上面有一个李晟很熟悉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