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心话？”闻燕雪没想到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声好听的话儿，有些不确定地再次发问。

“真的不能再真。”

闻燕雪摸了摸袖的纹刺绣，失笑：“年少时常不在家中，但每逢裁制新衣的时节，阿娘就琢磨着我是不是又个了。”不知不觉，每年四季的衣服就都好了，珍藏在家中，等着游归来，看是否合。

李晟笑不来了，怪不得他穿的衣服款式行制像是几年前才时行的。他再仔细看，大小穿在闻燕雪上刚刚好。

一个母亲对于多年未见的孩儿，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去估摸着，来的大小难免会失了准，可穿在闻燕雪上却正好。这些衣服是为年少的闻燕雪的，怪不得颜都是那么的鲜亮。

少年郎总是鲜衣怒，徐清湘也是这样以为的。

闻燕雪见他如同锯了嘴的葫芦，忽然不说话了，不觉好笑。

年少时的一些事，于他二人像是一不可碰的禁忌。就像藏在伤最的一刺，每次回忆，都难免会牵扯到一些，一边鲜血淋漓地回忆，一边痛彻心扉地掺杂着各各样的绪。

他们都心照不宣。

闻燕雪又去了书房，李晟坐在院中，盯着错综复杂的枝丫发呆。既然现在不着急逃离闻燕雪边了，那之前的他们之间的易还作不作数了？

肯定是不能作数了，他本想用这件事换取自由，现在也落空了。 筹谋了许久的事，就这么轻飘飘地被揭过。

李晟叹了气，心自己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废，果然一事无成。

此时，一只红灰羽的鸽落在了枝，与李晟面面相觑。跗趾上还绑着一封密信，鸽扑腾着翅膀飞到一旁站着的人上。

闻燕雪摸了摸鸽，取它上的信，任由他在自己手臂上昂首阔步。

李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中的信，只见闻燕雪面目表地看完以后，语气毫无波澜：“找到了。”

李晟意识问：“你找到什么了？”

闻燕雪一向事事有回应，就算不想告诉他的事，也要知会他一声。

果不其然，他笑了笑，那笑令李晟骨悚然。

“一直以来，被你藏着的那人。”

暗查

“你自己看。”

闻燕雪也不避讳他，将手中的密信递了过去，李晟接过来迅速扫了几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，“怎么可能，他怎么会来京城。”

李晟心如麻，将手中的密信成一团，半信半疑地看着闻燕雪，“是你将人带到这儿来的？”

闻燕雪缓缓走到他边蹲，将他握着的拳松开，那封密信展平后，上面赫然是一行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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