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直了背，冷汗都快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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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警官为什么对他这么说？是巧合，还是他真的查到了什么，今天突然现的故意试探？

这话听得陈阿满后背一凉，他虚应着笑了笑，冒了一层冷汗。

陈阿满心怦怦直，大脑中哄哄的，他连走路都走不稳了。

“没有没有，鞋里沙了硌脚。”

郑其明伸手接住了他。

在那一刻，陈阿满觉得自己的肩都僵了。

反思了一自己最近的行为后，天生乐天派陈阿满又觉得应该没事。而且自己这张份证的主人——另一个陈阿满，是个傻，住在村里跟相依为命，哪儿都没去过，怎么会什么蛛丝迹呢。

疑窦（一）

他把今天的曲归因于巧合，又继续分门别类的把破烂整理好了，最后一次看了看屋，叹了气，把那扇大铁门上的锁一挂，就走了。

韩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，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“不是很久没收破烂了？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了，生意？”

“对了，最近市里的籍系统升级，在排查份造假的，抓了不少冒名替的。你们边亲朋好友要是有遇到这况的，可以立刻告诉我。”

走去没多远，就看到郑其明迎面走来，陈阿满不由得小跑几步，脚步轻快地扑到郑其明怀里。

他笑笑，到路边把鞋脱了，假意拿着往外倒几，又很快追上去。装作相安无事地跟着到了韩城家里，了40分钟收完了他们家的破烂，用自己那辆三车拉走。车刺耳的喇叭声响彻整条柳梢街，人们早已习以为常，知是陈阿满又来收破烂了。

不过韩城这人很健谈，倒是跟陈阿满一路聊着天说着话，陈阿满的张才稍稍减退。

看起来弱的纸张，怎么也能给他就这么来了一，像是冥冥之中的某不太好的隐喻。陈阿满苦笑着，把指嘴里，还在翻来覆去的琢磨韩城刚才的那番话。

韩城忽然说。

陈阿满在他怀里摇摇，慢慢地说：“以后不收破烂了，今天最后一次来。”

“怎么？家里真碰到这况了？可不能藏着不说啊。”

走到韩城家楼的时候，一个小女孩就立刻跑过来，兴奋地喊爸爸。见小女孩只盯着他手里那朵塑料移不开，陈阿满笑笑，把那朵晶般透明的朵送给了她。

陈阿满心事重重地把破烂运回到废品收购站，最后一次坐在院中的板凳上，把那些纸壳、塑料瓶、杂等分门别类的整理好，指上不小心被划破了个血，他愣了愣，低仔细一看，居然是被一张纸划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