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曜说，“住和撑住是两回事。估计你待会儿就饿了，我给你留在桌上。”

索起来溜达两圈，又从冰箱里拿了个冰凉的甜瓜啃。

北灰也醒了，林晃把瓜掰一块丢给它，它啃两又停，绕着林晃“哒哒哒”地走。

北灰作势往外走，到门又回瞅他。

屋里静悄悄，北灰用鼻了两气，很是不满。

“撑肚。”邵松柏靠在摇椅里，手在胃上一一地顺着，时不时打个气嗝，“淡了俩月，冷不丁吃一回香的，几就住了。”

今天都吃多了，遛狗时人和狗都懒洋洋的，遛坡，两个主人羊巷偷摸待会儿，狗就系在电线杆旁望风。

正常一句威胁，落在林晃耳朵里就有变味，他沉默着，手在底拽了一把衣服。

小狗。

旁边邵明曜恶狠狠地瞪他，还说现在有爷护着，等以后国落他一个人手里，非死他不可。

晚上林晃洗完澡来，北灰已经睡着了，四脚朝天躺在床柜上，脑袋枕着他的床。

北灰用鼻拱冰箱，他拉开冰箱门，“家里只有瓜了，你的狗粮今天没拿回来。”

邵明曜替他答：“只是有个想法，没说死呢。自招有些2 2项目，也可以先在国读一年，再彻底转去。”他略作停顿，“也去英国，他喜英国。”

他本想再看一会儿单词，但不知是不是聊到了未来的缘故，心里总觉得不安分，看不去那些字母，索也跟着小狗一起眯了一觉。

“她知的。”林晃低声说，给爷夹了一大块。

“怎么了。”林晃它的，“你也睡不着了？”

邵松柏闻言愣了好一会儿，转而摇笑起来，“瞧咱们晃晃……你妈要是知了，不知得有多开心啊。”

邵松柏心不错，饭倒没吃多少，连林晃夹的都只咬了一。邵明曜捡碗筷时问：“爷怎么就吃半碗？”

他不像邵明曜严厉，总是惯着狗，跟在后一路了厨房。

林晃在桌踹他一脚，解释：“我们主任找过我几次，有些路以前没想过，但好像也可以想一想。”

一人一狗回到卧室，林晃躺，却觉得那心神不宁的劲更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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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松柏摆手，“都收起来，饿了我自己碗面。”

林晃帮着把剩菜装保鲜盒，之前贴在冰箱上的三疾病指导卷边了，他又拿了块磁铁住。

醒来时不到一，他给邵明曜回了一句晚安，想接着睡，可闭了一会儿，反而又清醒起来。

林晃问：“要去哪？”

“晃晃也国？”邵松柏问，“要去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