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月中。”

正要再追问，邵明曜主动：“成绩八月公布。”

“……哦。那你——”

“准备得还行。”邵明曜了一屏幕，看一条。

“……”

林晃憋不来一句了。

爷了羊大烧麦，薄又韧，面香裹着羊香，林晃就着一碗小米粥吃了十几个，吃饱往旁一瞥，邵明曜只吃了一个，粥倒全喝光了。

“明曜早上不吃大荤。”邵松柏解释：“他说你今天过来，才让我包的羊馅。”

林晃“哦”了一声，等邵松柏厨房拿酱菜，用胳膊肘撞邵明曜。

邵明曜略抬，“什么。”

林晃问他：“你怎么知我要来？”

邵明曜没答话，手指在桌面上叩了两，忽地捉起他右手指，住那枚戒指圈。

林晃挣了一，却被牢牢住，压低声问：“什么。”

邵明曜不答，忽然把戒指往一扽，戒指脱落到他手指中间的骨节，卡住。

“什么？”林晃一个激灵勾起手指，“你想要回去？”

邵明曜依旧不吭声，着戒指转圈，转到林晃汗都竖起来，才终于把戒指推回他指。

“不什么。”他淡：“还在想昨晚。”

林晃一哑了。

邵明曜看也没看他一，端碗喝一小米粥，喝得漫不经心，喝得好整以暇。

林晃酝酿了一会儿，低声问：“昨天不是说好了么，你不记仇，我就考英中。”

邵明曜朝他一瞥，“你自说自话，我答应了？”

林晃一懵，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，片刻，他伸手摸向兜，却不料刚一动，就被邵明曜一把攥住。

邵明曜手比他大，一不留余地地完全攥住他，攥得很实，疼还。

“又要掏杏来说事？”邵明曜严肃地盯着他，“林晃，杏是给你许愿的，不是让你用来约束我的。别总拿着杏告诉我不要什么，想想清楚，你有没有要我的事。”

林晃一愣，脑还没转过来，邵明曜却已撒开了手，冷淡地低继续喝粥。

被攥过的手暴在空气中，凉丝丝。

吃完饭邵明曜去遛狗，林晃跟在后，走到坡底，又问一遍：“所以答不答应。”

邵明曜冷笑，“听不到想要的答案，就一遍遍问是吧。从哪学的磨人的本事？”

林晃别开去，过一会儿，还是重复，“答应么。”

邵明曜看了一不远撒的北灰，漫不经心地问：“什么来着？”

“……”林晃木脸，重复：“故意不回消息的事，你不记仇，我考英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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