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曜没吭声，他着自己的右手指，从指尖向，沿着指骨一寸一寸地，一直到指，那里留着一淡淡的被戒指束缚过的痕迹，只是此刻空，戒指早去了别人手上。

林晃睫轻颤，“从前什么。”

但是新的一支。

邵明曜挲着那里的肤，一条明暗分界线打在他脸上，他一只睛在光，一只睛在暗中，注视着林晃，把目光一直投林晃心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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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晃看着两人在地上那团模糊的影。

“你的钢笔总落在我家，我把笔尖写劈了。”林晃看着他说，“反正大了一岁，用新的钢笔好不好。”

“一只蝴蝶吧。”邵明曜低语：“十八岁，多了一只小蝴蝶的陪伴。”

糟烂的舍。

好像平了。

“回看这五年都过得很糟糕。”

陈亦司骂：“学习学成脑残了吧，你的员工啊。”

邵明曜，你只想要十八岁吗。

他想追问，却又莫名地把话忍了回去。

“不好意思。”他面无表：“我没听任何人这么叫过她。”

吃着难吃的饭。

“晃晃。我的十七岁，一开始是很不开心的。

生日快乐。”

上一年是很好的一年。

他轻声说，“以后会好的。”

林晃思考了几秒，才把“然然”和自家店员的大名对上号。

“被我爸丢垃圾了，又被我妈戏。她总是这样，从我上榨绪价值又把我丢开。

但是，找回了我的童年。

陈亦司“嘁”了一声, 得意洋洋。

他翻开盖，一只漆黑的钢笔安静地盛在里面，和几个月前丢到垃圾箱里的那支一模一样。

明在日记里回顾上一年——

【小剧场-39】

他吁了一气，把陈亦司的话在脑海里重播一遍, “然然是谁？”

手指在笔上划过，尾端有些凹凸，刻着他名字的缩写，sy。

林晃正在给化学方程式平, 一番思熟虑, 小心翼翼地在左边填上一个“2”, 又在右边补上一个“3”。

林晃心尖有疼。

陈亦司站在中央厨房门, 扯着嗓问：“然然说你想把主理人比赛的证书收起来，我先拿回家，还是给你寄过去？”

考着离谱的检。

邵明曜手指挲过天鹅绒面，眸光轻颤，像是有所察觉。

|“糖油混合会有戒断反应。”

作者有话说：

“无所谓。”邵明曜却说，“已经好了，我找回了五年前的东西，就不在意这五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