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缺心。”邵明曜瞪着他，“他们集作弊，你被混去了，也不知说句话？”

林晃扭数着跑线。

“怎么想的？”

“又装死？”

“没。”林晃动了脚，“说了你生气，为你好才不说。”

邵明曜沉默地盯着他，那两视线好像在“咚咚咚”地连续敲他的，林晃只好开：“又无所谓，钱佳说七班和八班老师都一样。”

果然，邵明曜了一气，“会记分，知么。”

林晃说，“我姑又不我这个。”

邵明曜又一气，“会留档，就算不影响考，也是永远留在你档案袋里的污。”

“那怎么了。”林晃纳闷，“我又不去票选尚公民。”

有污就有呗，他也没想着活得完无瑕。

他把话憋住，察言观，问：“邵明曜你需要氧么？”

邵明曜：“……”

林晃说赢了一次邵明曜。

虽然他觉得邵明曜纯粹是无语住了。

本打算回班，结果又被叫住。邵明曜从包里拎个熟的蓝白纸袋，“喏。”

petite pate

林晃愣了好半天，“你跑到老城区买的？”

“嗯，你不是喜这家么。”邵明曜在台阶上坐，“刷到上新，说和d市网红店最近爆火的新品很像。”

林晃心里算了好几遍时间，糕是早就买好的，在他给邵明曜报成绩前。

他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茫然，低了纸袋，“d市哪家网红店？”

“f2f。”邵明曜说，“秦之烨想去的那家，上次你还推荐过几款。”

林晃不吭声地拆开纸盒，是一只秋梨朗姆伯爵糕。

脆的秋梨薄片打阵，伯爵糕蓬松绵，里层次了酸油梨慕斯和酒渍梨酱，最底层是用朗姆和梨浸泡过的黄油酥底。

味从清甜到馥郁，从薄脆到扎实，很标致的设计。

林晃抿着尖，抿化所有的滋味，低声问：“次步是什么？”

邵明曜伸手过来了一把，“次拿到就知。”

小把戏。

林晃安静地吃掉一半，剩的推给邵明曜。

“嗯？”邵明曜从他侧颊上收回视线，“就吃这么两？”

林晃平静：“步一百分，多半的功劳是你的。”

邵明曜轻笑一声，“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
但他还是把糕接了过去，又说，“不是一百分，你开学考是214，这次是322，步了一百零八分。”

林晃纳闷，“当时214震惊得你一宿没睡觉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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