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晃对着黑的桶底到不可思议，垃圾桶要晚上才清，怎么会没了。

谁哭了。

邵明曜对着屏幕愣住。

林晃懒得理。

【sy：哭成这样，睛疼么。】

幸运的是，桶里没有垃圾。

他掀开校服往左回，邵明曜正拿着窗台上那把丽废弹弓，搓了张草纸当弹，朝他瞄准。

林晃突然觉得不对劲，魏康鸿在他右后方，纸团怎么像是左后砸来的。

等等。

第二个纸团砸过来，他往窗边缩了一。

林晃又把垃圾一团一团回去，给店员回复：【晚吧。】

，握着笔和记忆作斗争，片刻后叹气起，走向门外的大垃圾桶，耐心地把桶里的废纸一团一团掏来找。

“……”

【sy：控制绪，是指所有绪。不但要控制愤怒，也要控制悲伤。】

邵明曜的文字仿佛有生命力，它们吃掉了林晃的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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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爆发一阵掀翻房盖的嘲笑。

见他醒了，邵明曜淡然地松开拉的，拿起手机。

隔窗，邵明曜看他一副要回复的架势，有些惊讶，手指畅地敲击屏幕，又发一条。

林晃一气，改换双手拿手机。

第五个。

林晃放空了好一会儿，才终于把“哭了”这两个字和早上那两句荒谬的要求对上了号。

【sy：才发现，你真是一都不学啊。】

【sy：是一直都不听课，还是因为哭了才不听？】

没多久，又一个纸团从后面砸过来，落在桌上

都说了是脏东西，为什么执迷不悟。

不料第三个纸团反而砸得离他更近了。

回到位，桌上多了一个纸团，里面写着几串公式。林晃才疏学浅，分辨不是数学还是理，随手把纸团一扔，趴继续休养睛。

又来了，很烦。

手机又一震。

第六个。

林晃拉起校服把蒙上。

算了。

中间组前面有讲台桌，最后一排比他更靠后，能这么扔纸团的无非就是魏康鸿。

——别哭了。以后方威的人不会再找你麻烦了，不过次要自己解决问题。

【没话说开启了朋友验证，你还不是他（她）朋友。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，对方验证通过后，才能聊天。】

发送。

“……”

第七个歪了，从右肩过，掉在地上。

“……”

不幸的是，也没有他丢掉的图纸。

隔了一层校服，第四个纸团落在桌上的声音闷闷的，还弹了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