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腕脉，林婉言吓了一，但也没有拒绝。

“我不你今日找我，是来看病的，还是真心想与我说两句。我从未忘记，自己是个大夫。”林慕白眉微蹙，俄而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林婉言，“你——”

“你不必假好心。”林婉言回手，“我来这里不是让你看病的，而是想让你好好看一看我，好好的记在心里。我如今这副模样，都是拜你所赐。林慕白，你还有心吗？还会愧疚吗？会不会觉得愧对我的父亲？他临死前将我托付给你，可最后呢？是你间接杀了我。”

林慕白蹙眉，“你胡说什么？我——”

“我不用你给我看病，我也不想再吃药了。”林婉言一气，而后徐徐起，从发髻上取一枚簪，放在掌心轻柔的抚摸着，“这簪是爹留给我的，可是我不想留给任何人。我也知，如果我死了，万一落在别人手里，我怕对不起我爹的在天之灵。”

她看了林慕白一，而后将簪放在了案上，“虽然我很讨厌你这个人，讨厌你的虚假意，讨厌你的为人世。但是我知，就算为了你的虚假意，你会替我到我想的事。”

“婉言？”林慕白，“离开夜家庄吧！”

“离开夜家庄，我还能去哪？”她问，“我不想走了，我不想离开他。林慕白，如果让你离开容景睿，你会心甘愿的离开吗？”

“如果是为了他好，我会离开。”林慕白毫不犹豫。

林婉言苦笑，“所以你这辈一直赢，唯一输给容景睿。六年前，你输了天，六年后你不怕连自己的命都输了吗？”

“输了命有什么好怕的？”林慕白一气，“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林婉言想了想，好像是这么回事。六年前的林慕白，还不是林慕白的时候，那副惨状果然是记忆犹新的。冷哼两声，林婉言笑得凉薄，“是啊，猫有九条命，我倒要看看，你能死几次。”

“如果你还能活着看到，我会成全你。”林慕白抱之一笑。

如释重负的吐一气，林婉言望着窗外，神中带着几许无温凄寒，“夏天过去了，就是秋天。秋天叶黄，落叶归，是该尘归尘土归土。”

林慕白摇，“说不定，是来年。”

林婉言嗤笑两声，“林慕白，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自信，也许夜凌云早就是我的。”

“那你到底知不知，夜夜睡在边的男人，到底是谁？”她问。

林婉言一愣，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看样，你什么都不知。”林慕白一气，“那便不知吧！把自己当成一个寻常女，好好过你的日。”

“答应我一件事。”林婉言也不追问，夜凌云到底是谁，对她而言早就没有了追问的意义。

林慕白垂眸，“如果不违背义，我会答应你。”

“我希望我爹的愿望成真。”林婉言定定的凝视林慕白。

林慕白一怔。

“你会答应我的，对吗？”林婉言面凝重。

“我会竭尽全力。”林慕白斩钉截铁。

得到她肯定的回答，林婉言底的光突然间灰暗去，好像什么光亮都没了。她笑得苦涩，而后饶有所思的了，“那就好！那就好！如此，我便不算给父亲蒙羞！”

她絮絮叨叨的去，没有再逗留半步。

蔷薇来的时候，看到林慕白用力握着杯盏，似乎要将手中的杯盏碎。心一惊，蔷薇低低的唤了一声，“主？您没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