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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慌地说：“好了好了，我知了。我从今天开始就补我一的知识，女娲补天似的补。”

“嗯嗯，明白明白。”祝明予认真地着笔记。

“初中的难度有什么可比么？”宁绎知掰过他的脸，让他行和自己对视，“你心里很清楚，自己理科智商一般。那就正视自己的缺陷，别人一遍就理解的题目，你五遍。”

宁绎知见他不愿详谈，也不追问，便说：“跟不上很正常，一中本来就不是给脑袋一般的人上的。老师默认学生都很聪明，基础知识会讲得很快。”

宁绎知对蠢人向来嗤之以鼻。在他看来，那些所谓的“脑是聪明的，只是不努力”全是借。一个人如果连聪明都要靠吊儿郎当来伪装，那这人就是本末倒置，蠢钝至极。

宁绎知俊秀的容貌突然离得他很近，祝明予的脸噌地便了起来，语无次：“好……好不公平。”

宁绎知听罢赞同地：“嗯。祝明予，不要蠢人，不要掩耳盗铃。”

“嗯嗯嗯嗯。”祝明予忙不迭地。

班里同学的嘲笑，加上邹玉对自己的嫉恨，他整天伤悲秋，学习便更吃力。

中所有的知识重复一遍。这是你查漏补缺的好机会，把握住。”宁绎知说，“不懂的问我。但我不是老师，不可能帮你把所有知识理一遍，学习只能靠你自己。”

“……你倒是说话别这么直接啊。”祝明予听他讲话血压直升，“再怎么说，考一中前我是我们初中的年级第一呢。”

一中的教学节奏快，基础题只会过一遍。祝明予在当时就像个被迫狼吞虎咽的人，前面的还没消化，后面的饭就喂上来了。

宁绎知瞅了他很久，祝明予被他看得一阵张，“怎么了？”

祝明予明显抗拒的神，犹豫之后又故作轻松，“其实也没什么，你应该已经猜得大差不差了吧？就是我去了一中之后成绩跟不上，后面就自暴自弃了呗。”

“这世界本来就很不公平。”宁绎知顿了顿，“还有人在羡慕你语文作文上的天赋呢。”

“心态也很重要，”宁绎知不自在地转了笔，“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在一中的事。”

不知为什么，祝明予觉得自己的脸更了。

祝明予挥开他的手，双手遮住自己的脸，故意着掩饰脸红的尴尬：“啊，谁啊？你吗？”

“嗯。”宁绎知说。

“承认自己没那么聪明，这没什么的，我就可以承认自己是个普通人。”宁绎知平淡无波的语调听着竟十分有煽动力，“而且把自己不擅的事到擅，不断挑战自己，这心态才比较，不是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