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，这声叫得舒坦。

宁绎知弯了弯嘴角，心颇好地说：“你知考的卷分三个档么？”

祝明予摇如波浪鼓。

“基础题、中档题和难题，三个难度来筛选学生。来基础题和中档题，就能考个好的一本。而这两档题，你只要是个人，认真，就能答来，你明白吗？”

祝明予觉得自己被骂了。

他觉得宁绎知的话有失偏颇，但又不敢反驳，只得小啄米似的，“那我这次是中档题没来么？”

“基础题算错的地方太多，中档题有空的……中档题很多只是基础题稍微变了变，然后你就不来了，你的脑是怎么的？”

“别骂了别骂了。”祝明予捂住。

宁绎知将他卷哗啦哗啦翻，像个无的缺陷检测仪，冷酷：“数学知识系有问题，很多知识一知半解吧？模模糊糊地凭觉就这么去了。”

“啊，对。”祝明予给他比了个大拇指，“啊，这都能看来。”

“我倒是觉得你更，概念都没搞懂，你题目怎么的？”

“呃，背啊。多几题不就懂了。”祝明予人畜无害地眨眨。

这是把理科当文科念了。

宁绎知呼，十分诚恳地问：“我其实想问你很久了，既然你文科这么好，当时为什么不选文科？”

据他所知，祝明予那几门文科在会考时全考了a，并且这人的语文分数，有时都能比他。

这话把祝明予问住了。

他挠了挠说：“当时不是在一中么，觉去文科怪丢人的……而且都说文科就业范围窄，老师们又极力推荐理科来着。”

一中是著名的重理轻文学校，甚至只有理科才现重班。

宁绎知觉得有心梗，“你想过以后填志愿要填什么吗？”

“……”祝明予懵了，“没有啊，这么远的事我哪里会想得到。”

“好，那我换个问法。你接来几十年或者一辈的工作都要跟数理化打，你觉怎么样？”

“……我觉想死。”

宁绎知说着说着把自己都说无语了：“所以，你选理科的意义在哪里？即使文科就业面再窄，你以后大概率还是会从事文科方面的工作。你丢掉你的，拿你的弱势跟别人碰，脑风了吗？”

祝明予被宁绎知骂了个狗血淋，吞了唾沫，弱弱：“我现在看来你和吴万是亲戚了。”

他尴尬地笑笑：“木已成舟，我现在转文科也来不及了嘛。”

“三上学期会开始一复习，会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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