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辞唳神怪异地皱眉，“你可真找了个好人给你传话了。她跟我说话都看心你不知吗？老心好的时候，有事儿她也不禀，非得心极差的时候一脑的来。今天要不是那个鸟笼和鹊疑，我都不知她把你抓回来了。”

“他今儿心不错，谁也别惹他。有事儿？压着，放到心不好的时候再给。”

“给吧，把之前压着的那些都递过去。”

杜没想到严辞唳会帮姜梨说话，但其实严辞唳就是这么一个“护犊”的东西，之前就说过他对人会分里外，在嚣奇门里，姜梨肯定不是他的里，但是在天令和武林正面前，她绝对不是外。

“这话可真是不新鲜，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认为，只要有人反，我必定是冲得最快的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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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我没来呢？”严辞唳问。白不恶找他肯定是“当务之急”，要是今天没来，或是没想起问他，白不恶给他的话他跟谁传去。

杜一脸懵怔，“属跟素姑娘喊了两日要见您了，素姑娘没说吗？”

里等他审他，届时不有什么废话都能在这时说清楚。

“你也不用往他们脸上贴金。”严辞唳冷哼，“什么武林三十六盟，若非陆祁那老小功力已无上镜，三十六盟又有几人愿意听他号令。你们说姜梨死后，嚣奇门会畏惧天令之威，陆祁若是死了不也一样吗？除他以外，那貌岸然的无胜殿里，又有几个上得了台面的人，无非是着车的打，人多，嘴多，姜梨有一句话说的是对，何以见得我们就是歪门邪路，就因为我们人少？无非是世上恶人太多，人多嘴杂的唬了好人的了。”

严辞唳容易暴躁，兴的时候素看着心里敞亮，就不让人找他说话。一旦发现他心不好，就把积攒的一堆事都堆到那天递上来。

江北嚣奇门的人听到素说的最有代表的两句话就是：

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，只是照白不恶的吩咐，“白侍主知您的顾虑，您不反姜梨是担心她死以后，嚣奇门会成为众矢之的。不是她还是您结的仇家都不少，她在一日震慑一日，她不在了，这些账继续算到您和嚣奇门上，依然不会有好日过。”杜看了看严辞唳的脸，“其实以您的功力，顾虑的并非是那些散碎仇家，您担忧的是作拥武林三十六盟的天令，现在看似是嚣奇门占上峰，姜梨死后，这上峰又能占多久。”

“白不恶到底让你带什么话。”严辞唳拿素没辙，只能重新看向杜。

用素的话说就是，好一天就好全一天，不好就都别好。

“他让属问您，想不想把嚣奇门，从姜梨手里要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