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一，平灵发现“折玉”有不认人的病，开始只是觉得有趣，有意让他分辨自己，每次都是等他先叫她，她再去应，自己反而没主动叫过他的名字。时间了，这说话方式就延续了来。

两边人偶尔聚在一起，付锦衾有吩咐时也都是折玉听风同时去办，叫了其中一个，另一个也会从旁帮衬，双生一般，也就更加分不清了。

是折玉？童换生几分困惑，虽觉不像，但也没问。

“昨天夜里没去看少主？”平灵问童换。

小结有夜里摸到姜梨房里睡觉的古怪习惯，这个习惯最早是因为年纪小，不敢自己睡。后来是因为小胖丁死了，她受的打击太大，担心少主也会死，经常睡到半夜爬起来去探她的鼻息。不过那个时期的姜梨比较冷淡，有时甚至会搪开小结的手，乐安以后就不一样了，用小结的话说就是：“会抓，手手。还，还说，小傻瓜。”

小结因此得到鼓励，姜梨搬到付记以后也常偷跑过去，有时还会在那里睡到天亮。

“付付，付公，和，和少主。”童换了个两只拇指对拜的手势，傻笑。昨天夜里她去的早，看见付锦衾在姜梨房里说话，就悄悄的走了。

对于付锦衾，小结是很愿意接受的，一则，好看！二则，武功！第三，也是最重要的一，少主喜。少主喜的人小结自然而然也喜，她心思单纯，没考虑过付锦衾是什么份背景，只是觉得，他们真能结成连理也好，两边人一起守过岁，吃过饭，放过烟，凑到一起也能洽，万一要是再有什么喜上加喜——

童换想到了经常找她“逗嘴”的傻瓜折玉，那小倒也不错，还没来得及彻底笑开，就因为平灵的一句话，僵在了原地。

“你觉得折玉这个人怎么样，我很喜他。”

折玉？平灵，喜？

童换被平灵的话问了一个措手不及，她不知这里面有误会，只知折玉总没没脸的找她，她一直以为他对她有什么鬼心思。

所以折玉接近她是为了平灵？那也不对啊，她都没见他们说过话。

“你你你你，们　”

越急着说话越是半个哑，她说不来，落在平灵里就是替她着急，反而解释说，“我也只是这么说说，之后如何谁会知。但你别看他平时怪里怪气的，接久了特别知冷，像个傻。”

他确实像个傻。

但是——

两人不知，彼此中的傻本不是一个人。

这可愁死个小丫了，她才十七岁，刚是窦初开的时候，这些事没人教过她，不知男女之间怎么算喜。她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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