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碧玉，邻家少女，那是灵俏里捎带了一媚之姿的样貌，相比众人想像中的南疆妖女，你会觉得她生的太客气了。

期望值拉得太，真全脸甚至会到失望。

而且，不是柳玄灵还是赵宝船，睛底都没有红痣，赵元至看到的那个红儿，是柳玄灵上去的。她喜在脸上画装饰，有时候泪痣，有时候描成钿，女孩是五彩缤纷的，总有一些巧思用在脸上。男人大多不懂，便如此时，林令将视线落到柳玄灵脸上，就分外不懂她在腮帮上的红是什么意思。

再说相，要不是看在型有几分相似的份上，他本不相信赵宝船是柳玄灵的这个假设。因为单独只看柳玄灵的睛，迅速联想到的就是抚媚妖娆四字。你会觉得那阙覆面轻纱是一张不客气，甚至极有攻占的脸。但其实柳玄灵本人稍微有那么普通，不是说这人不好看，而是没有单独看睛那么惊艳。

曲沉开书前都有个准备和歇场的过程，柳玄灵每次都会请林令来雅间坐坐，喝茶说说话。这房是吴正义拨给她写话本用的，有书案有四宝，平时就她一个人能，等同于半个闺房。

这老儿是个没的东西，每次不林令听书还是喝茶他都跟着来，林令倒无所谓，他是他们那个堆儿里被剩的人，其余四个没重要事绝不门。磐松石看耍猴，老跟他喜不到一起去，老也被剩了。

就这？

柳玄灵实在不想搭理他，但她打算跟这人打好关系，男女之间的那关系。

“你让蚊咬了？”不懂就问，林令一边看着一边在自己脸上比划同一位置。

“今天喝什么茶。”柳玄灵一边煮一边问林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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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有蚊吗？他怎么没被咬过。

柳玄灵的意思其实明显，就是想跟林令好关系，这跟她和顾念成的第二个计划有关。

“都行，你看着泡，我喝什么茶都是一个味儿。”林令这人好伺候，脾气也不骄纵，柳玄灵记得小时候听老人们说过一句话，叫歪在哪儿算哪儿。就是说这人随和，还有懒的意思，总不褒不贬，不好不坏。

他不信邪，用手沾着茶给她掉了。

”肯定不是，那嗓什么玩应儿？柳玄灵不是这被刀揦过的动静。

“不是，我觉得，用笔的。”她跟他说话不能兜圈，之前她在眉心画了朵就是，他问她是贴的还是画的。她故意逗他，说是自己来的，因为看见他来心里兴，乐开了。

林令给柳玄灵的就是这觉。

“我要满天星。”拂尘老说。

大抵是这么一个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