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他们找谁呢。”拂尘老没见过这批人，但是一就能看对方有功夫，为首的是个岁数不大的小，得眉清目秀，给人的觉却不正，透着随时都能翻脸不认人的劲儿。其余八个年纪跟他差不多，相参差不齐，统一有副傻相，一看脑就不大好使。

“谁知找谁呢，每日正事不，专看小姑娘。”柳玄灵装作一无所知，心里其实并不痛快，谁愿意看一群傻在前晃，并且还是她亲手挑的傻！

拂尘老没见过赵元至，是因为赵元至一直没怎么过乐安，南城那场仗是柳玄灵让连记把人拎来打的，打之前给了几颗金豆蛊虫的解药，能抑制三个月蛊毒，说好了让他在老磐儿跟姜梨动手的时候暗手，结果这小能就，能混就混，仍旧只推了一个王段毅来凑数。其实赵元至连王段毅都不想推去，一旦他没了，还有谁能保护他？

而且王段毅还真的死了。

“掌门，您说我们一直这么瞅着，真能瞅柳玄灵吗？万一她死了，或是没在乐安怎么办。”

距离一次毒发还有两个月，看着不，柳玄灵一直不现，两个月之后就是他们的死期。

这日简直像掰着手指在过。

“丧气话都让你说了，就不能往好琢磨琢磨？她要是死了对我们有什么好！”

赵元至本来就疼，听了小弟的话后更是火冒三丈。

他要找柳玄灵要解药，找到的时候对方要是完好无损，他就装作忠心耿耿，继续给她“卖命”。要是半死不活，就先她解药，再把她死。

南城一战柳玄灵肯定受了伤，赵元至倾向答案是后者，因为那天夜里山月派的人一直没来接应，很明显是败在天令手里了。

“可我们谁也没见过她全貌啊。”小弟委屈，柳玄灵只在他们面前过一面，还着面纱，惊鸿一瞥大多数人只记得她有副好嗓，再就是南疆打扮，和挂在腰上那对衔音铃。摘这些能够迅速识别对方份的要素，他们对她几乎一无所知。

“谁说没有，不是还有睛吗？都说了往柳叶上找，角这里还有颗泪痣，就在这个位置。”赵元至在脸上比划，“她不一定穿南疆衣服，但是痣和型肯定不会变，还有声音，你们看型像的，就拉过瞅瞅让她说句话听听！你拉那个圆脸盘的嘛，那个一看就不像！”

赵元至觉得他们傻透了，不知自己每天都跟柳玄灵在同一家茶馆里，甚至还跟她说过话。

“你来这儿多时间了？”曲沉茶馆的赵宝船是双柳叶，赵元至刚来就探过她的底。

“去年冬月。”

“不用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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