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在我这里发的npc对话，你犯一次懒，我就会说一次。”

“那还有别的话吗？”陈飘飘睁歪，目光的。

“你发一。”陶浸也跟着偏，睫上一碰。

陈飘飘依言过来，亲吻她的和脖，一面亲一面问：“这里有吗？”

“这里呢？”

像在玩一场游戏，不停地击，收集意外的。这些又叫“陶浸的觉”，她什么时候能把陶浸亲觉，她就赢了。

有觉了。

陶浸反客为主，捧着她的脸与她接吻。

“你的心呢？”最后陈飘飘意迷地问她。小狐狸就是小狐狸，明明是来勾引女士的，却还要再问一次这样的话，要修炼之人心合一地她。

“心破碎了。”

陶浸抿住她的睡衣吊带，用气声说。

很圆满的一次，到发丝都舒畅了，再回到人间时，外面已经新月赶黄昏。小狗睡在窗前，陶浸坐在躺椅上，陈飘飘缩在她怀里，搭着披肩，发呆一般望向窗外。稀疏的晨光快要散尽，人最容易在日夜替的隙里，看到天地久。

陈飘飘莫名就想起乐初的那一句“我不期待天地久”。

她没问过陶浸，她期待吗。

好像不需要问了，她们经历过分离的痛苦，再走到一起，不仅是因为引力，还是因为血与都权衡过利弊。离开对方，她们过得不满意，因此，正如陶浸所说，再也没有别的选项。

今年节，她们是在北城过的，北城的雪还是那么大，纷纷扬扬像憋够了四季，一门心思占领人间。外婆在楼上睡了，陈飘飘和陶浸穿着羽绒服去楼小区里看雪，小区的灯光昏暗又，在雪上遗留一块块光斑。

她穿着雪地靴，手被陶浸牵兜里，在小区路上走两步，又踩踩街边的雪。

“事到如今，我还不知当年那个偷香的贼人是谁。”陈飘飘说。

陶浸莞尔一笑，继续陪着她走。

陈飘飘驻足看了会儿雪，想起之前的对话，突然想旧话重问。

“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，你信吗？”

陶浸望着她，雪在她的睫里，将她的眉变得清透而。

“不信。”她笑了，偏着。

当初她说信，陈飘飘跟她提了分手，现在她说不信，叛逆的小狐狸能够证明给她看吗？

“不信的话，我对你好一百次。”陈飘飘也笑，走在雪里，幼稚地说。

“一百零一。”

“一百零二。”

“一百零三。”

……

“正无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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