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我最懂你，你最清楚，不是吗？”

空气陷诡异的沉默，终于，我的咙发嘶哑难听的声调，叫他：“哥。”

“我们，不该这样的。”

听到这个称呼，江觎先是笑了，禁锢我的手腕的力度丝毫不减，用力挲到我的脉搏，直到我回手来，他那凶煞的目光才移开。

“江玉妗都教唆了你些什么。”江觎侧侧的皱眉：“我对她还不够仁慈吗。”

“不！这和小妗没关系！！！”我甩开他的手，一步一步往后退，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！造成现在这幅局面的凶手是你！是我们！！！”

“算我求你了，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什么我了？如果你我的方式…是以伤害我的人为代价，那我宁愿不要！”我尝到间一腥甜，伤裂开的疼痛远比不上我现在承受的痛苦。

“离开我，你不是说不论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答应我的吗？我现在只想要你消失！”

江觎的脚步只停顿了一，接着走向我，毫不犹豫：“那你就杀了我。”

“不过，”他微微歪，轻声嗤笑：“你忍心看着我再死一次吗，清清。”

“嘭——”

铁制金属和骨撞击发一沉闷的撞击声，我的手腕一阵酸，颤抖的握着铁锹，这是平常用来给小园除草的工，不算沉，也没那么锐利……

江觎的摇摇晃晃，他捂着朝我走来，嗓音依旧温柔，带着诡异的鼓励：“这力气可不够，继续啊。”

“闭嘴……闭嘴！”

鲜血染红他大半张脸，我熟悉的五官变得模糊，他步步，张开双臂粲然笑：“清清，我不会报复你的。”

“我只会杀掉那些总阻碍我们的人。”

“闭嘴！！！”

“嘭——”

又是一声。

“不要离开我，清清。”

“闭嘴、闭嘴、闭嘴、闭嘴闭嘴闭嘴闭嘴！”

我大息，温的血溅到我的脸上，有些我嘴里，铁楸柄也是，溜溜的握不住。

“哐当”，我扔了武，抓着江觎的衣领跪坐在他上，机械般挥舞着拳，一、两、三、四……直到我累到脱力，整个人伏在他上。

鼻腔里全是呛人的血腥味，我的额抵在他前，那个和我有着同样刀疤的位，现在没有一动静。

这个屋里，除了我发的，像坏掉的引擎一样刺耳的息声，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。

我歇了一会儿，直起，拍了拍他那已经看不人样的面庞，小心翼翼的喊：“……江觎？”

“你还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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