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河神就问修士，你丢的是金狗？银狗？还是这只不会游泳的胖狗？”

“很久很久以前，有一个修士，他养了一只狗。有一天，修士门遛狗，路过一座桥的时候，他的狗贪玩不小心掉了河里。修士很着急啊，因为他不会游泳。就在这危机的时刻，里现了一位善良的河神，手里拎着一只狗……”

生气当然是应该的，没有谁会脾气好到完全不在乎自己重要的人被利用，更不会不担心重要的人去涉险。

白黎满脑都是不解：“你为什么总认为我会生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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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一狗分完整个苹果，白黎净嘴上残留的果，督促江寒陵喝完药早安寝，自己也卧回狗窝里，开始讲睡前故事。

“那只狗的项圈上挂着防走丢狗牌，上面有它的名字。面光线不好，河神浮上来后，借着光看清楚狗牌上的名字，举起狗，大声问——”

对于此等幼稚举动，白黎哭笑不得，只好从旁边临时冒充瓶的罐瓶里叼一朵小红放到对方面前，以示对削苹果小能手的认可。

江寒陵好笑：“那你说个有创意的。”

“那不就结了？人人都有不得已的时候。”白黎咽苹果，“想的吧。”

“就算你手里有刀，我也敢赌你不会用它。”

“……好吧。”白黎嘴，“有一生气，就一。”

“不生气。”

“……”白黎说，“你真的很没有创意。”

江寒陵垂着，用刀的动作平稳利索，慢条斯理地把苹果削成完整的一条，削净后，切薄薄的一片，递到小狗嘴边。

这回，江队人意料的坦诚：“不想。”

“因为我了不好的事。”江寒陵又切了一片苹果给他。

“比如说？”

江寒陵终于不再盯着他，咬了一苹果：“生气是应该的。”

白黎咔嚓咔嚓地嚼：“你自己想那么吗？”

苹果特别甜，充沛，脆脆的很不错。

接着，江寒陵就拿了匕首和苹果证明自己真的会用刀。

“不生气？”

能说不合理。

可是同样的，也没有谁会希望朋友生气。

“比如说，听睡前故事。”

白黎张嘴咬住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他安静地吃，江寒陵就安静地看，直到整片苹果了肚，仍旧盯着他，好像能透过茸茸的脑袋直接看到他的想法。

“我师兄不会有危险，至少危险不会是来自你。”白黎仰起脸直视江寒陵，认真，“我相信他，也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