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族的固有观念，想让他们服从一个修士，难度不亚于让鱼学会骑自行车，焱玖能同时组织那么多族，八成是暗地里和某位君有牵扯，就是不知究竟是哪位罢了。

锦川不打算告诉珂太多，只问他：“你最近有没有听说过一些怪事？”

“怪事？”珂不明白， “比如呢？”

“比如，有人当街横死，无故失踪，又或者某地现外来的妖族，诸如此类。”

锦川不确定焱玖会选择和哪位君合作，但以他之前拿凡人实验的行为，保不齐也会拿族什么，还有和他合作的妖族也很有可能会现在界，这些都是突破。

但界本就成一锅粥，不差焱玖这把米，珂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什么：“离这里最近的临渊城，好像是现了不少外来的。”

临渊城是君娑罗的主城。

“真的？”锦川神一振，“是妖族吗？”

“不知。应该有吧，我没注意。”珂说，“你这么张，难不成那个仇人抢了你老婆？”

锦川：……

这问题问得太有平，他不知该说什么，只好笑一算了：“不是。”

不料珂毫不尴尬，反而分外专注地盯着他看，仿佛他上突然了一对妙脆角。

锦川被盯得背后一阵发：“怎么这么看我？我脸上有什么？”

珂却不回答，弯起嘴角，径直朝他伸过来一只手，指戳了戳他左脸颊的梨涡。

锦川吓了一，往后一躲：“什么？”

好端端的耍氓，族连小孩都这样？

“不什么。”珂全然没有耍氓的自觉，无辜，“你笑起来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。”

“有多像？”

“只是笑起来像。”

说着，珂咂咂嘴：“不过我认识的那个人很少笑，棺材脸，啧，一都不喜庆。”

锦川从他的神里读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，心说这可好，戳这一也算是和刚才抱错人扯平了，有那位“棺材脸”在，说不定自己不用再继续当保镖，可以正事去了。

于是他试探：“能这么评价，说明你和那个人关系不错。他人呢？怎么不来陪你？”

珂双手一摊，十分轻松：“死了。”

“……”锦川说，“抱歉，不该问。”

珂笑了一声：“你这个样，笑起来也不喜庆。”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很明显啊，不想笑可以不笑，勉笑丑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对上这句句戳人心窝的小孩，涵养良好如也只能沉默又破防。

可他沉默没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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