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手的，见没见过？”

定称呼，珂好奇心不减，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：“所以你来界是什么的？历练吗？”

“没见过。”珂顺手在袖上蹭掉沾到的血，把面还回去，“你还有没有别的线索？”

这世上，有人吃不吃，有人吃不吃，有人不吃，胃奇佳，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，都吃，且尤其吃。

“你这样的也会有仇人？”珂也不知究竟是看不还是不在乎他的敷衍，反而莫名兴奋起来，微微探向他那边，“谁呀？”

他本来用右手抓着面，拇指在面里侧摸到了某沙沙的，把面换到左手，张开右手，发现拇指指腹上沾了一层细碎的红褐颗粒。

珂见锦川看着自己不说话，面好奇：“到底是什么神秘人？不能说吗？”

“算是吧。”锦川不想多说，态度敷衍，“来找一个人。”

据已知消息，界除了之外，大大小小共计七十二座城，现在分属三方势力，其中三十座城属于君娑罗，二十二座属于君踵睚，剩的二十座属于君戮鹿。

“血？这是你仇人的面？”

所在的绝堑海位于界中央，没有定位和导航，锦川也无法判断自己目前到底离哪位君的领地更近。

锦川接过面，仔细收好。

“当然能。”锦川打定主意，拿一样东西，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

“寻仇。”

他不知，珂肯定知，要是能打听到新消息，也不枉他耽搁行程。

别的线索也有，江寒陵从老聪、大雨和苏熙嘴里撬来不少东西，归墟之前和他通过气。

珂接到手里细看，是一个黑面，右侧太位置有一抹赤红火焰状图腾。

“寻仇还是访友？”

“说了你也不认识。”

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，最重要的是焱玖似乎没有明着投靠任何一方，反而自己暗中养起来一支队伍，上次在海市搞突袭的那群死士就是其中一分。

锦川正心不在焉地盯着双目放空，听见这话，心一动，目光转向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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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那副死乞白赖的样要顺得多。

比如说界天三分，娑罗有意吞并另外两位的地盘登上尊宝座，另外两位却达成了合作，于是娑罗致力于打破僵局，大肆招揽人才。踵睚和戮鹿也不是傻，派了不少人去娑罗那里应聘，搅得一手好浑。娑罗又反过来利用双方卧底挑拨离间。三位君你方唱罢我登场，闹得要命。

“你怎么就知我不认识？说不定我见过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