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锋一转又庆幸：“幸好泉清拎得清，主动联系鲛人们帮忙把苏熙抓回来了，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。”

别人的羁绊纠葛是别人自己的事，锦川到为止不再多关注，话里有话：“小白，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？”

“啊？哪里不对？”白黎很懵，后知后觉发现师兄的表比刚才严肃了不少，好像在暗示什么。

至于暗示的什么，他暂时还没能领会神，脑回路对接失败。

锦川看见白黎这副傻了吧唧的模样就脑仁疼，端起安神茶仰饮，喝完搁杯一抹嘴，破罐破摔似的毫不顾忌自己温如玉的形象，潦草的发型，挤温的微笑，循循善诱：“你猜，江寒陵为什么知鲛珠对苏熙有效？”

白黎不明白师兄为什么忽然纠结起了这个，试探着猜测：“聪明？”

“不。”锦川否定了他的答案，“不够准确，应该是诡计多端。”

白黎：……

这不一个意思吗？

锦川认真：“小白，不要怪师兄说话难听，接来我说的话，你一定要记住。”

说着，他脸上勉的微笑里多几分苦涩：“你说过，苏熙用魅术放大了这艘船上所有人的绪，就算是这样，我也不能否认自己确实有过不良绪，魅术只是诱因，我自己心的暗面才是源。”

他剖析起自己来像拿手术刀剜去烂疮一般准。

白黎听得一阵难受：“都说了不是你的错……”

“听我说完。”锦川打断他，继续，“不止是我，泉清和你也受了影响，我记得那天你们都失眠了，对不对？”

白黎愣愣。

“那么江寒陵呢？他为什么不受影响？”

“他修为。”

“他是在拿所有人当戏看，那就是他的绪，他里什么都没有！”锦川恨铁不成钢，“小白，一厢愿不会有好结果，泉清就是你的教训。再单方面把江寒陵当好人，心无防备，只会让他利用起你来更加得心应手。这个人比狐妖还要更善于揣人心，更无，和你我都不一样，他不会认为自己的法有什么问题。”

“不是的，他……”白黎想反驳，却不知该怎么反驳。

他想起了前一晚自己和苏熙发生争执的形。

当时江寒陵那旁观审视的表现让人觉得一切都像他计划里的一环，在场所有人都是他的棋。他里没有远近亲疏，也没有例外，一视同仁地防备所有人。

那孤军奋战、被信任的人利用的觉糟透了，白黎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

从那一瞬的受判断，锦川的提醒并不多余。

不仅锦川这么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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