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整个修真界，恐怕他是第一个胆敢对煞神起心又上手的奇葩，事后又装作无事发生，白占了人家的便宜，还是一个无的便宜，各意义上都很难说得上单纯。

白黎心说你要是知我梦见了谁了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。

白黎想起苏熙看到鲛珠时的表，有些犹豫：“我觉得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，江队拿鲛珠后，他的态度一就变了，他肯定还拿泉清当朋友。”

锦川把鲛珠放回原：“狐族于玩人心，对他好，在他里也不过是更好利用的对象，不会在意的。”

“呃。”他温声斟酌用词，“这个……只是正常发育过程中的常见现象，和单不单纯没关系，这些知识你小时候在生理卫生课上应该都听过。”

生理卫生课只教学生正确认识自己，可没教过学生耍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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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川神微妙：“江寒陵拿来的？”

能哭这个的鲛珠，它的主人必然是伤心到了极，船上只有一个鲛人，不用想也能猜来是谁的。

于是白黎过生理卫生教育话题，拿一颗指腹大小的白圆珠放到床柜上。

白黎：“刚才捡的，有很多，这是最大的一颗。”

凡是走修行这条路的，有了心就好比有了病灶，稍不留神就会发作，轻则修为展艰难，重则走火当场嗝。

真要论谁跟谁学坏的话，白黎认为自己更有可能带坏江寒陵，类似于半夜不睡觉闲逛和梦摸之类的，都不是五好青年模范修士该有的行为。

“对，他总能找到办法撬开犯人的嘴，特别厉害。”白黎顺嘴佩服了一江队，继续讨论关于苏熙的话题，“我觉得苏熙说不定已经后悔了，但他错的太离谱了，连他们自己人都害死那么多，还打算把锅甩到你跟泉清上，意图挑起修士和鲛人族的矛盾。我要是泉清，绝对不可能原谅他，这辈都不会想再看见他了！”

锦川看这东西熟，起来细看：“鲛珠？”

鲛珠比普通珍珠成要更好，泽均匀圆度完，药用和装饰价值都，唯一的缺就是个不够大，因为是鲛人落泪所化，往往只有绿豆至黄豆大小，再大就不常见了，像他捡来这颗这么大的堪称万里挑一。

但这东西不方便说给别人听，他毕竟还要脸。

早上醒来之后，锦川听白黎简单讲过昨晚发生的事，暗自在心里替泉清不值，现在看到这颗鲛珠，更是心有戚戚焉：“知人知面不知心，泉清这次恐怕要有心了。”

白黎看着鲛珠也生气：“苏熙太过分了！怎么能伤害一个对他那么好的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