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寒陵。”白黎叫住他，“你杀过多少人？”

白黎意识为自己辩解：“这是我第一次用粉，我不知它药效会这么剧烈。”

几句话的功夫，对面的族已经崩溃了，白上的红血丝蛛网密布，求饶的声音越发刺耳，不停大喊“给我解药”。

最后，他终于说了正确的密码——“我说！我全都说！”

白黎赶快跑过去给族喂解药。

“你不能以为，你需要真的可以。”江寒陵保持着原有的步伐，不不慢，“面对敌人的每一次心慈手都有可能会害了你自己。”

“我们学的一直都是救人。”白黎抿，“我只是觉得，每一条命都很重。”

前后不过十多分钟，他已经变得奄奄一息，连合上嘴的力气都没了，浑，仅靠着被吊起的双腕维持直立，满大汗。

“所以你的实战经验远远不够，你把自己想的太理，又把别人想的太单纯。”江寒陵说，“药效剧烈才更有用，关键时刻，狠不心就会误事，锦川就是手不够狠才会被反制。”

江寒陵继续往前走：“我十八岁的时候第一次杀人，那是一只害过两条人命的猫妖，他在我脸上留一疤。我走过弯路才明白这个理，现在没时间给你走弯路了。”

用完解药一分钟后，族停止了嘶哑的大喊。

白黎走在靠后半步的位置，观鼻鼻观心，全程都不声。

白黎站在原地，看着前面颀的背影，不说话。

“……不知。”江寒陵停止前行，满不在乎，“反正最后都会地狱，懒得数。”

白黎退回江寒陵后：“可以问了。”

江寒陵却什么都没问，等了几分钟，上前去把族解来：“今天就到这里。”

离开地牢半条街的距离，江寒陵打破安静：“没有的杀手，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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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你们吧。”

白黎停脚步。

那一声轻轻的“嗯？”里调侃意味很足，白黎抬看向前面的背影，扯扯嘴角：“我以为我可以的。”

江寒陵松开搭在白黎肩膀上的手。

江寒陵跟外面的泉清打过招呼，带着白黎离开地牢回酒店。

“每一条命都很重，所以我不会轻视任何一个敌人，要杀就要杀彻底。界没有那么多和平规则，你得学会心狠手辣，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确保自己的安全，到时候我没法保证能百分之百护好你。”

白黎茫然地看着江寒陵把族带回原来的牢房，又给他留一份伤药和。

安静了一会儿，江寒陵继续往前走，语气微嘲：“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好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