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药粉，白黎像燃鞭炮引信的小孩一样掉就跑，生怕前的族爆炸似的。

泉清等了三秒，无事发生。

他看着族闪闪发光的脸，迟疑，“你想让他遭受网暴？”

“……”白黎说，“鲛人族的想象力都这么丰富吗？”

泉清摊手：“那不然呢？”

话说到一半，对面纹丝不动的族忽而扭动起来，后背不停在上蹭，整个蛇似的一扭几弯，妖娆得很。

泉清说：“你看，他连舞蹈都准备好了。”

族越扭越来劲，所有在外面的肤，从额到脖都开始泛红，膛不住起伏，呼重紊，张开嘴想要发声音，又咬住嘴不肯发声音。

“……”泉清看见这一系列症状，犹豫几秒，表复杂，“你给他|药了？”

白黎的表也复杂起来：“只是粉，我没那么。”

泉清沉默了。

粉又比|药好多少呢？实在没看来，这犬妖也是个狠妖。

对面的族看上去已经到受不了了，额角青毕，汗珠成串落，咬到嘴都发白。

白黎拿一个小药瓶冲他晃晃：“这里有解药，你确定不说吗？”

族得恨不得拿耙把全的通通挠烂，偏偏双手被吊起来，连挠一都不到，每一秒的煎熬都比一个小时更，意志力濒临崩溃边缘，乍然看见脱离苦海的救命稻草，鼻翼翕动，终于忍不住开：“给我！把解药给我！解药！”

大约是浑发的滋味太难受，他说话的音调发生了奇怪的扭曲，嗓音沙哑而尖利，音量不由自主地，甚至在地牢里产生了层叠的回音，足以被剩余的所有族听清楚每一个字。

开叫第一个字之后，他的意志力就像决堤的大坝，再也没法恢复到原来的安稳，扯着嗓大喊。

一时间，整个地牢都回起求饶的哭腔，“救命”、“解药”之声不绝于耳，凄厉异常。

白黎面不忍，往前移动了半步，右肩忽然搭上来一只手。

泉清听不去了，漂亮的五官皱：“我以为修士都是正人君，你们这也太……”

江寒陵神淡淡：“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。”

“对、对啊。”白黎结了一，努力说服自己，“是他先想要我命的，我要是落到他们手里，场还不如他现在呢，要是不抓住焱玖，不知还要死多少无辜的人。”

这话说的倒也没错，但泉清实在忍不了这个场面，眉皱得能夹死苍蝇，转往外走：“再看去晚上要失眠，会掉鳞片，我还是去外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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