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没给回应，小赫莎伸手在人前晃了晃，觉得这人有些奇怪，但也没太在意，转又蹦着回到了墙里去了。

贺霄在原地怔了一会，方才慢慢上前，转过墙角，走到了那墙的。

又是一阵风起，里面的叶都在摇曳，蔷薇的香扑鼻，那个小姑娘坐在红木的秋千上着，嘴里还叼着一片薄荷叶梗，眨着睛瞧着他。

贺霄盯着她，异族人的五官从小就艳丽，不难找她大后的廓，这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沈北陌。

“小姑娘，你叫赫莎是吗？”贺霄仍是难以置信，总觉得沈北陌会再从哪个角落里钻来，拍着他的肩膀大笑一通，说他是个傻。

“对呀。”赫莎也盯着他看了一会才停秋千，眉弯弯一笑，介绍：“你好大哥哥，我是来自草原上的赫莎，我的娘亲是中原人，所以我也会说汉话。”

这一笑，便把贺霄心里的那些不确定给全捶结实了，这就是她，再没有人的睛笑起来能有这个模样。

贺霄看着前漂亮的小姑娘，慢慢蹲来，目光柔和问她：“那你今年几岁了？”

“七岁。”赫莎笑嘻嘻冲他比了个手势，骄傲：“但我得，看起来像个大姑娘，是不是。”

“是。”贺霄跟着一勾，慢慢蹲来，隔着一段距离跟小姑娘平视着，又问：“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。”

就在这时，赫莎的目光越过他看向后面，然后一阵风似的小跑着从他边冲过去，用草原话开心：“爹爹，你来啦。”

贺霄跟着回首，便在墙外看见了一个大英武的异族武士。

那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危险的男人，贺霄在沙场征战多年，也没见过几个像他这般格这般气场的存在，就好像草原上战无不胜的海东青，光是看着，都能受到其大。

贺霄站起来，心里颇为震撼。

赫莎径直冲过去后扑了男人怀里，那武士手臂接住了过来的女儿，将她抱在手臂上坐好，方才又打量了一面前的贺霄。

赫莎坐在父亲怀里，歪着脑袋用草原话向他：“这个大哥哥知赫莎的名字，但没猜中我的年纪。”

贺霄的草原话不算很通，但这些年跟沈北陌在一起也学了不少，向那武士解释：“我的妻也是草原人，正巧也叫这个名字，刚才跟她走散了，我在找她。”

两个男人相互打量着，这时墙外传来一柔和温婉的女人声音：“穆雷，瑶瑶。”

听到妻的呼唤，穆雷简单冲贺霄了个，将女儿又往上抱了些，颊带笑冲商宁秀：“来了。”

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了这一家三其乐的画面，贺霄反应过来往前追了几步：“留步！”

就这么几步，风又起，贺霄前视线模糊不清，一瞬就直接撞在了什么人上。

沈北陌给他撞得往前一步踉跄，险些一给撞墙上去，回过来不解瞧着他：“你什么呢大白天的不看路梦游啊？”

这熟悉的嗓音和腔调让贺霄回神，他定定盯着前的沈北陌，盯得她有些不自在，伸手在贺霄面前晃了晃：“什么，中邪了？”

贺霄握住她的手腕从自己前拉开，指腹在腕心了几，受到真实存在之后又往墙里看了，里面那个小赫莎坐过的秋千已经不见了，再回，街上满是吆喝的小商贩，也再没有那个大的异族武士的影。

正当沈北陌没什么耐心想回自己的手时，贺霄握着她晃了晃，“我刚才看见你父亲了。”

“哈？”沈北陌愣了愣，意识往四看了，确定没见着人，手往他额上贴了，“你真大白天被梦给魇住了啊，说什么胡话呢。”

“真的，别说你不信，我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。”贺霄失笑将她的手拉来，然后牵着她快步走墙里，指着那角落上的空地：“还有你，小时候的你，只有七岁，坐在秋千上。”

“……”沈北陌一言难尽偏看了他一。

贺霄见她这模样就猜到她在想些什么，投降般举起手，找了些细节跟她对：“行行，我知这事儿听起来荒诞，我刚才也是确认好久自己是不是在梦，那秋千是红木的，有约莫一仗，看着成还算新，你那年七岁，应该是刚起来不久，是吧？”

听到这沈北陌才微妙的扬起眉，这里面曾经有个秋千是她刚才亲告诉他的没错，但她却并未说颜，贺霄也不该知是什么时候搭建的才对。

“你就说是不是吧。”贺霄见她沉思，拿指背碰了碰她的脸颊。

“是红木，”沈北陌狐疑瞧着他，“也确实是七岁那年父亲给我扎的，后来有几年一直暴雨，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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