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拎，直接把脏往成英嘴里倒，都快生绿藻的，味肯定无法形容，细菌也不少，可现在顾不得了，必须让她先把老鼠药吐来。

脏很有效，胡东刚一放手，成英就疯狂呕吐起来，直到吐黏糊糊的胃，她才像虚脱一样趴在地上。

“走吧，送你去医院。”

胡东想把人架起来，成英了嘴，哭得撕心裂肺，“你们不用查了，人是我杀的，行了吧！我看他不顺，人家诗社里大分都是小年轻，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，可他呢，家里上有老有小，还天天不着调，又是写诗又是投稿。我说他两句，他还不乐意听，我俩吵了几句，又打起来，我公公就是见证，他看着我把人杀了！不信你们去问他吧。”

成英狼狈地趴在自己的一堆呕吐旁承认了罪行，许天却突然觉得蹊跷。

胡东问她：“尸扔哪儿了？有没有帮凶？”

“没有，全是我一个人的！我家老大住校，老二还那么小，公公又半着，跟他们都没关系！”

许天皱眉：“你为什么要自杀？还用双重保险，又吃药又要楼！”

“我怕你们迟早会查来，到时候我那两个孩怎么看我啊？妈妈杀了爸爸，瑞瑞的同学肯定会嘲笑她，我就想着死了算了。我一死你们就没法再查去，我也不用再面对孩们。”

成英说着说着又哭起来，胡东把人拉起来，给她上手铐，“虽说吐了，可还是怕有药残留，先去医院检查一吧。”

许天过去扶着成英，就见她表悲痛绝，嘴里嘟囔着：“为什么不让我死？我杀了他，把这条命还给他，一命还一命嘛，为什么不让我死？”

许天心里有事，没有言安，她就不停重复着，等到了二楼，许天让胡东先把人带去，“我去找康瑞。”

胡东有些为难，“带去医院还是刑侦队？咱们这么忙，小孩又调，万一看不好，再事怎么办？我看直接找居委会的人帮着安排吧。”

“带去局里总会有人吧，胡队，我有几句话想问她，麻烦你先等一会儿。”

胡东让她小心，“我上让附近派所的过来支援，他家得拉警戒线，得有人盯着。”

许天跟那位邻居过谢，把康瑞带回她家，“能给我指一，你爸当时躺在哪里吗？”

康瑞有些张，她指了指衣柜，“就在柜旁边，怎么了？我妈呢？我妈是不是事了？”

许天安，“她没事，哈哈是现在不能照顾你了，你知她刚才吃的是什么药吗？”

康瑞摇，“不知，就是药吧，绿绿的。”

许天叹气，“那是老鼠药，吃了会中毒，严重的可能导致死亡。”

康瑞吓到了，她瞪大睛，“你胡说，我妈才不会吃毒药。”

“她被我们救回来了，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她。瑞瑞，你看大人也会犯错，对不对？”

康瑞还是不敢信，许天却追问：“你妈为什么给你买糖，你答应她什么了？”

康瑞的手又伸袋去糖纸，“我妈不叫我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