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里对供了？”成英又哭起来，“我都承认人是我杀的了，你们还想怎样？”

许天：“真是你杀的？那天你儿不是回过家吗？为什么要让女儿隐瞒这件事？”

成英愣在那里，“瑞瑞都跟你们说什么了？”

黑睛7

许天看了康瑞,不想在孩面前说这些事，于是对成英说：“先送你去医院吧，会有人去找你儿的。”

胡东跟她对视一,上明白过来，“前边有公用电话，我看着他们,你先去打电话。”

成英听到吓了一,“打什么电话，你们想什么？我家小俊什么也没，你们千万别去学校找他,他还是个孩,有什么事你们冲我来。”

康瑞正拆糖包装纸,听见母亲的嘶吼，她好像吓到了，抬盯着成英。

胡东过去哄孩,许天就低声问成英：“你丈夫到底是怎么死的？尸扔到哪里了？”

“我不是已经说了吗，就是我一个人的，跟别人都没关系！”成英哀求，“不信的话,你们去问我公公啊,他又没死呢，就算不能说话,他也会写字。他看见我杀人了，也知我不是故意的,他担心孩没人,才不敢说。结果你们跑到家里来找，他就给吓中风了,我说的都是实话，求求你们不要去找小俊，跟孩没关系啊！”

许天直接打电话回局里汇报，电话是勋接的，但他很快了免提，宁越的声音传过来，“小许，你是说康东伟失踪跟小东湖的抛尸案没关系？”

“目前看来应该是这样，康东伟妻承认自己失手把人杀了，但我觉得可能跟他儿脱不了关系，现在我们得把他妻送去医院检查一，免得胃里还有残余的老鼠药。”

“好，你们先去，我上安排人去学校找那孩，再组织人手到河里打捞，你们看看能不能问位置。”

楼那些脏很有效，成英被送到医院了一番检查，医生说残留很少，不会对造成不良影响。

检查过程中，成英还一直急着想让警察相信人是她杀的。

她公公的况已经稳定来，正在输，他嘴有些歪，说话虽然不清楚，但基本还是可以的。

许天跟胡东过去一问，他果真说儿是成英杀的，还请护士帮他从脱来的衣服里掏一封信。

“这是我早就写好的，小英是个好儿媳妇，她也不是故意的，小伟都死了，我不怪她！孩们肯定也不会怪她！”

那封信是一封谅解信，用的纸像是从本里撕来的。

里边详细描述了成英不小心推倒康东伟，导致他撞到柜上死亡，还控诉了康东伟的不负责任和荒诞行径，又真实地赞颂着成英为家作的贡献，说她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照顾着痪公公。

信里还说成英经常被康东伟家暴，最后十分恳切地说两个孩还小，已经没了父亲，不能再没有母亲，成英在被殴打时意外杀人有可原，请求法宽大理。

“小英说要去自首，是我不让她去，我存了侥幸心理。万一没人发现，这事就过去了。但我还是拿小瑞的作业本，写了这封信。我想着万一东窗事发，也能让警察同志们知小英曾经想过自首，是我拦着她。我怕到时候孩没人，我这老废也没人，你说这一家可怎么办呢！”

他叹气：“我太怕这个家彻底散了，所以一听见你们找上门，就吓得了过去。”

康父哭起来，在一边守着的护士忙说：“病人现在不能绪激动。”

虽然康父二次中风，歪斜，但脑异常清楚，说话也很有条理，甚至早就给儿媳妇准备好了谅解信，就算想问其他的，他恐怕也不肯说。

许天跟胡东刚要去，康父又说：“警察同志，其实我家小伟也是个好孩，他变成这样也有我的责任，我年轻的时候总觉得怀才不遇，总是念叨他，想让他成才，哪怕他了文联，我也不满足。都是我一直苗助，才害了他，让他好骛远，整天惦记那些没用的诗集诗社！”

胡东叹气：“不他什么样也罪不至死，杀人是要偿命的，如果真是意外，当时报警会更好，不怎样我们会查清楚的。”

康父颤抖的手指着那封信，许天上：“你放心，我们会上去，至于能不能起到作用，就不清楚了。”

等了病房，胡东扬一扬那封信，问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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