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楚，也许是了亏心事，自己找死吧。”

说完他咬牙：“赶判吧，被你们抓到的时候我就好了准备，不就是吃枪吗？谁怕谁是孙。”

宁越见他这么顽固也不再浪费时间，准备从别手，“杨文斌媳妇呢？把她也带过来。”

李所忙说：“本来就想让她一块来，可她病了，一直咳嗽。”

胡东突然：“宁队，其实黄大力说得也没错，动机是什么区别不大，对咱们来说，别动机是什么，杀人就是杀人！也就教授这研究犯罪心理的想查个究竟，要不咱们把这事留给他吧。”

宁越皱眉：“老胡，你说的这叫什么话？这案里，除了杨文海，还有三名死者，这三个都年富力，这么密集的死亡，不可能是意外。查黄大力的杀人动机也是在查这些人的死因，前因后果都得查个清楚才能结案，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，可以请教授过来帮着审讯。”

李所问清楚教授是哪位，也很赞同，“心理专家比咱们更能察嫌疑人的心，肯定能帮上忙。”

宁越见许天一言不发，就问她，“小许，你觉得呢？”

“宁队，你说黄大力和杨文海到底去没去过市里？黄大力说是杨文海带他剃的，如果杨文海是弱智，那到底谁带谁？”

“要是弱智的话，杨村其他人肯定早就发现了，我看应该是没那么聪明。”

“咱们要不拿着他们两个的画像去市里的理发店问问，大家都说黄大力以前胡发特别，跟野人一样，理发店的人肯定对他印象刻，没准会记得他是跟谁一起去的。”

宁越前一亮：“不错啊小许，这确实是个好思路，是我疏忽了！他这个发型和打扮，肯定去过市里，去市里光坐车就得两小时，咱们还得问问附近的司机。”

胡东主动请缨，“宁队，我和小廖去找司机。”

宁越：“别光查公，还有载客的三，包括公路上拉货的大车司机，都好好查一遍，也许他们会搭顺风车去市里。不只去豫北市的方向要查，往南走不是河源市吗？那边好像更近，也都查一遍。”

他整理好思路，上跟李所安排起来。

许天打电话回市局请勋过来，勋想让她在电话里把案说清楚，她无奈：“这事有复杂，教授，你要是没事还是先过来再说吧。涉及一个十五岁失去家人，没有正常生活环境的嫌疑人，这两个月他像个寄生虫一样躲在别人家里生活，还说自己这样是想把整个村都烧了，总之他上有太多疑和矛盾需要咱们探究。”

勋越听越兴趣，“好，我上动。”

结果他刚到派所，胡东那边就传来消息，确实有名大车司机在两月前载过一个胡拉碴上都是味儿的野人。

“他给了我十块钱，要不是为钱，我不可能让他上车！一看就是个乞丐，我都想直接把他送去收容所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