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骗她了？我不是已经承认小海是我杀的吗？”

“这有什么好找的？村里人都把我当傻，我死了没人会在意，要不是后来又死了仨，有人去报警，李所跟你们都不会来，谁会我究竟是怎么死的？一个村好几百人，谁也不会替我主持公。”

她说着说着疾言厉起来，“黄大力，你杀了最不该杀的人。害死你父母的，你不敢报复，欺负你的人，你也不敢报复，只敢冲着最傻最弱对你最好的杨文海手。欺怕，恩将仇报，简直是个愚蠢又懦弱的白狼。”

宁越拿在他家拍的照片，“黄大力，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记账吗？如果真是为这事闹翻的，他们一定会去你家翻找，会把该销毁的都销毁掉，可杨主任直接把尸埋了。”

黄大力越说越委屈，“如果死的真是我，就算你们来了，大概也不会好好查吧。现在发现死的是杨主任的儿，就开始我了，我都承认是我杀的了，还想怎样？”

“我不是！”黄大力绪激动起来，嚷嚷着，“谁说他对我好了！你看见了还是听见了，张嘴就在这里胡说！他们一家不老的小的都不得好死！杨文斌、杨文海都是打人骂人，心狠手辣的混，杨主任跟他老更是把我全家人都烧死了，他们居然还想杀我，我不该报复吗？”

这两都说没藏着金条，当初黄家的钱都给村里人分了，分了多少，怎么分得也都代清楚了，但大家都知这绝对不是全。

宁越不耐烦跟他说这些废话，可在他们村又没找到任何证据，脆：“黄大力，你要知，你是杀人分尸，不你杀了几个，动机是什么，区别都不大，为什么还要撒谎？”

许天问他：“你为什么要杀他？”

黄大力表僵起来，“你……你们说什么？呵，人家小海可是才生，是我们村第二个考上大学的，全村人都知，镇上都贴公告表扬他，怎么可能智商有问题！”

学也没念去啊，他真是个好孩。”

“因为他想杀我！我不是已经跟你们说了吗？我没撒谎！”黄大力信誓旦旦地说。

黄大力还真像胡东说的那样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，靠在椅背上，跷着二郎，还一晃一晃的。

见他们来，他皱眉，十分不悦地说：“李所呢？我想她来审我。”

许天：“他爸妈都承认了，他是替了邻村的考生！至于你跟我们说，他想带你去生意也都是你编来的对吗？你编造这么多，就是想把你将小海残忍分尸这件事合理化！”

许天看着他瞪圆的睛，“刚才你是装生气，现在是真生气，看来你是真没看，是小海冤枉你的吗？”

再问她黄大力偷看的事，她也哽咽着说不话来，让许天觉得这事恐怕也有蹊跷。

黄大力愣了，随即怒了，他额上青暴起，吼：“我没有！是小海的！我从来不这事儿，再说村里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，小斌媳妇得五大三，我有必要偷看她吗？”

黄大力一摊手：“那既然区别不大，你们为什么还要我？我说的都是实话，杨文海是我杀的，我动手是因为他们一家欺负我，他还想害死我。至于那三个怎么死的我

许天刚想说什么，宁越突然换了话题：“你为什么偷看杨文斌媳妇洗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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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越皱眉：“我们已经确认杨文海智商有问题，他不可能试探你，更不可能把你骗去城里想把你推到海里。”

黄大力渐渐冷静来，“这些事是小斌跟你们说的？他就是个疯，我跟你们说，杨家遭报应了，俩儿都不是正常人。你们别听他们瞎说八，他们当然想把自己俩儿都择去，可他们没一个好人！我后悔死了，当初怎么就没放把火，先把他们一家烧了！”

宁越盯着他的睛：“你要真把李所当亲人，就不会欺骗她，之前讲的故事很人呀，听得李所都开始同你，差落泪。”